“什麽交易?”張局長已經從情緒的劇烈波動中慢慢平靜了下來,又恢複了上位者的理智,平靜地問道。
“我替你們辦事,而你們将我救活,并提供給我相應的資源。最重要的一點,保護好的我家人朋友。”段明輝說道。
“你是陰魂?”張局長皺着眉頭道。
“不,我還沒死。你還沒聽出我的聲音嗎?我的張大局長?”段明輝調侃道。
“你是二九一号?”一旁的郭老道突然道。
“哦,我們隻見過一次面,難得你居然還記得我。”段明輝有些詫異道。
郭老道笑了笑,“人老了,記憶就好,許多事想忘也忘不了,沒辦法。”
段明輝詫異地看了看似乎說反了的他,不過也沒多問,而是目光灼灼地看向張局長。
“你是段明輝?你居然修出了陰神?爲什麽方雪瑤沒報告上來?”張局長終于想起他是誰,卻緊接着勃然大怒道。
“嘿嘿,你這麽一說倒提醒我了,我的條件還要再加上一條,不得強迫我女朋友做任何她不願意做的事!怎麽樣,能答應嗎?我的能力你也看到了,我覺得我值這個價。”段明輝傲然道。
“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向上級彙報。”張局長平複了下有些激動的情緒,平靜道。
“可以,給你一天的時間。你知道怎麽找到我。”段明輝說完,身形扭曲變形。光線又變回了原先直射的樣子。
段明輝回到醫院時,方雪瑤正跟馬玉玲争論着什麽。他本能地感到一陣頭大,快速溜走了。想了想暫時沒什麽事可做,于是便想回天藍市看看萬梓那家夥。
天藍市離省城綠城不遠,也就一百多裏,半個小時後,段明輝已經到了天藍市郊區,這還是他路上遊山玩水的速度。他還是第一次白天陰神出遊這麽遠的距離。不過說實在的,也沒什麽好看的,除了千篇一律的樓房工廠人工建築,也就是是公路橋梁綠化帶,路上是排發着尾氣的汽車,匆匆行走的是好像永遠都忙不完的現代人。
“咦,那充滿怨戾之氣的黑霧怎麽不見了?難道鄭屠子那家夥突然良心發作,不再殺生了?”段明輝站在城東南郊區,奇怪道。下面就是鄭屠子開辦的屠宰場,他記得以前這裏是怨氣戾氣沖天的,現在卻幹幹淨淨的,一個冤魂都找不到了。
“奇怪。”他自語道,神識放開,籠罩着整個屠宰場找了下,居然也找不着鄭屠子那家夥。
“咦,那家夥去哪了?算了,不管他,反正也沒多少交集。”他不再多想,進到了城裏。路過百年老鬼華醫生所在的小區時無意識地掃了下,結果也沒發現她。
“怪了,她怎麽也不在?”他繼續往前飛,到市中心天堂俱樂部時掃了下,果然那邪修李修賢也不在。
“看來我昏睡的這兩個多月發生了許多事啊。”他感歎一句,繼續向城北郊區的大型犬訓練基地飛去。
不一會兒到了地頭,發現原先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大型犬訓練基地居然大門緊鎖,一個人影也無。用神識掃描了下,發現裏面的犬也幾乎都不見了。沒發現萬梓那小子。好不容易在一處辦公室沙發上找到了一個正在睡覺的年青人,于是便侵入了他的夢境。
數分鍾後,段明輝從這個叫小張的飼養員夢中退出,卻是知道了基地裏發生的事。
“天堂俱樂部和這處大型犬訓練基地居然都被上面強制關停了,老闆李修賢也不知道被抓到哪去了。萬梓那小子居然咬傷了一個警察從基地中逃跑了!隻不過睡了一覺,居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段明輝再次感歎道。
他運起心神,默察天機,很快便用茅山神算之法定位到了萬梓那小子的所在,卻是在北邊的黃山山脈之中。
“那小子跑那兒幹嗎?難道想回當初自己由人變成狗的舊地緬懷一番嗎?”他不解道。反正時間還多,他決定去看看。
日遊大成的他現在飛行速度極快,雖說不上一念千裏,但到達幾百裏外的黃山山脈深處時,也隻費了半個小時多點的時間。他感覺還可以再快點,不過出于安全考慮的原因,現在的速度差不多就是他的安全極限速度了。
黃山山脈深處,一大群的軍警正在直升機和警犬的幫助下進行大範圍的搜查。
“五人一組,千萬不要分散開來!嫌疑是原特種部隊隊員,落單的話極容易被他幹掉的!”一個總指揮模樣的中年人說道。
“怕什麽,之前那些被他打倒的搜捕隊員也隻是被他綁了手腳,堵了嘴巴,最嚴重的也隻不過被暫時打暈了過去而已。要不是這樣,他怕是早就從我們的包圍圈中逃脫出去了吧?要我說他這樣隻不過打死了逼死自己老母的地方惡霸的特種兵根本就是爲民除害的英雄,幹嗎還非要抓住他不可?還下了可以死活不論的死命令,真是的。”遠處一個面無表情的軍警心裏不以爲然地想道,手上卻一絲不苟地執行着上級的命令。
“有情況!”突然他牽着的狗興奮起來,朝一個地方猛叫,并猛掙被拉着的繩子,試圖向一個方向沖去。
“那個方向,一組兩組你們負責追擊,三組四組接應,其他人繼續按劃定好的範圍搜查,這次很可能又像以前那幾次一樣,又是那小子故布下的疑陣!”那總指揮模樣的中年人命令道,然後轉身對身後一個身穿軍用迷彩服,全副武裝的堅毅漢子問道:“上校同志,你怎麽看?”
“王紅軍是我帶過的最好的特種兵之一,這種利用特殊的手法配置能刺激犬類嗅覺,引起其興奮的特殊藥劑是每一個特種兵必備的技能。他之前幾次做的很合格。不過我不認爲他這次還會故技重施,聲東擊西從相反的方向逃走。”某部隊特種兵大隊訓練教官一闆一眼道。
“哦,說說你的看法,他已經這樣做五次了,爲什麽你認爲他這次不會這樣做?”總指揮饒有興趣地問道。
“所謂事不過三是我們中國人特有的心理情結,但事實上,特種兵正是利用了這種情結,一反常态地多次利用同一種戰術,從而達到出奇不意的效果。我到來之前他已經用這種方法數次從你們的包圍圈中逃脫了,就是最好的明證。不過他既然知道我已經來了,就必然不會再冒險使用這種方法,而會采取新的方法。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等會那些搜查的軍警回來的時候,你最好派人一個個核實下他們的身份。”教官目光深邃地盯着先前軍警追擊的方向,簡短有力地說道。
“哦,他怎麽會知道你來了?而且我們追擊的軍警有那麽多記得他氣味的警犬軍犬,他怎麽可能混進去?”指揮官不解地問道。
“第一,他怎麽知道我已經來了。因爲追擊他的隊伍的追擊方式變了,他隻要還沒被仇恨沖擊的完全忘了我教過他的東西的話,就一定會知道他的教官我,來了。第二,他怎麽可能迷惑那些警犬軍犬的嗅覺,混進追擊他的隊伍中。具體的方法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卻是他唯一的逃脫的機會了。我希望他能抓住這個機會,冒險一試;而不是心懷僥幸,期待敵人自己出現失誤而不作爲。”教官語氣複雜地說道。
“最了解你的人不僅僅是你的敵人,還有你的教官啊。可惜了。對不起,讓你不得不親手将你最優秀的士兵給抓回來。”指揮官道歉道。
“自從他犯罪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我的士兵,而是罪犯了。而我們特種部隊培養出來的罪犯,就一定要由我們特種部隊給親手抓回去。這才是我出現在這裏的真正原因。少将同志,你卻是多想了。”教官铿锵有力地說道。指揮官肅然給他敬了個軍禮,後者标準地回禮。
“報告——”兩個小時後,先前出去追擊的軍警們返回了,一個穿着軍服,牽着一條高大軍犬的軍人嘴裏喊着報告向指揮官靠了進來。
那軍人走很不算快,步伐堅定,跟普通的軍人沒什麽區别,所以并沒有多少人對他的身份生疑。最主要的是他手中牽着的那條軍犬實在是太神駿了!
對神駿!這個通常用來形容良馬的詞用來形容這條大黃軍犬卻不會有什麽人覺得不妥。這條大黃軍犬大概一米高,高大威猛、威風凜凜,顧盼間隐有王間之風。其他的軍犬在它經過時無不身體下伏,雙耳炸起,做警戒狀。這是他們在遭遇到比自己強大的同類時,本能上感覺到危險時才會做出的動作。更讓人稱奇的是它的雙眼,眼中靈光流動,像是有極高的智慧一樣。
就在絕大多數人的目光都被這條大黃狗吸引時,那軍人已經快走到總指揮官的身邊了。一直表現的很自然的他呼吸忍不住加重了,眼神裏暴出一團精光。他正要猛沖一步,一招制住總指揮官,這時一個人影卻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
“很好,你做得很好,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直到最後這一刻,我才肯定是你。你的膽識、化裝水平、心理素質已經可以出師了,可惜的是你出手的對像卻是一位我們國家的将軍,而不是那些敵國的特戰隊員或恐怖份子!”來人說道。
是教官,他的教官!看清來人相貌的那一刻王紅軍就絕望了,想到了放棄。他知道單對單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是教官的對手的,而且周圍還有這麽多的軍警。他隻有一次出手機會,而他卻絕沒有可能一擊擊倒教官,再擒住總指揮官做護身符逃出生天的。
“你們——”他都準備放棄了。一道黃色的閃電卻猛地越過他撲向了攔在他面前的教官。
是大黃!
“不論時候時候,都不要說放棄!哪怕明知道萬分之一成功的希望都沒有,也要去拼命!因爲我們是絕不會承認失敗的特種兵!”教官昔日的教誨又閃現在他的腦海。
“永不放棄!”他喊出昔日無數次同戰友在訓練中喊的口号,繞過教官向已經開始後退的總指揮撲去!
“不可能成功的!這隻偶遇到的土狗是不可能擋得住教官的!”雖然選擇了拼搏,但他内心卻已做好了失敗的準備。被教官訓練出來的他深知教官的可怕。一次熱帶叢林追捕毒枭時他曾經徒手跟一隻豹子搏鬥過,并在極短的時間内将之擊斃!
“希望愛狗的教官不要直接将這隻主動幫自己的土狗弄死了。”他胡思亂想道,雖然身體仍按标準的制敵戰術朝近在咫尺的總指揮官做出了動作,他的内心卻已經作好了失敗的準備。
怪異的是,高大威猛卻明顯身材發福的将軍指揮官已經落入了他的手中,他一手扭住他的右臂,一手掐住了他的喉嚨,直到這時教官卻仍沒過來阻止他。
“自己成功了?怎麽可能?難道教官放水了?”這是他腦袋裏浮出的第一個念頭。再向旁邊看去,卻正好看到教官一腳踹中大黃的肚子,後者哀嚎一聲身子飛起,正好朝他腳邊的一塊巨石撞來。他電光火石間已經根據它的飛行路線、飛行姿勢、受力程度将撞擊的後果計算了出來,腦漿迸裂,必死無疑!
“大黃!”他來不及多想,本能地松開将軍,身體一撲,接住撞向石塊的土狗,身體一滾,一個标準的就地翻滾戰術動作,洩去了二者身上的沖擊力。他滿意地站了起來,卻發現已經被無數的槍口給死死瞄準了。
“看來我是表揚早你了。身爲一個特種兵一定要心狠手辣,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你的心還是不夠硬。”教官走到他的面前冷冷地說道。
“可是你也說過那是對待敵人,對待戰友和國民卻要用生命來守護。對我來說,這隻大黃狗就是我的戰友。我不能爲了我自己的安危而放任它去死!”王紅軍搖搖頭道。懷中的大黃狗汪地叫了聲,掙紮着想下來,他卻加緊了手上的力度,不放它下來。
“放它下來吧,他隻是一條畜生,沒有人會爲難他的。”教官闆着臉說道。
王紅軍聞言慢動作地蹲下,将它放了下來。那大黃狗圍在他身邊,卻不走。
“你走吧,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麽一個人在這大山深處轉悠,但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逃不了了。不能跟你作伴了。你再找别的夥伴吧。”王紅軍用腿推着它道。
大黃狗戀戀不舍地看了他一眼,終于轉身跑遠了,轉過一道山梁,消失不見了。
“那惡霸該死,但卻不應該由你出手将他打死!政委做的那麽多普法教育課你都白上了嗎?”嚴肅面無表情的教官臉上終于露出痛心疾首的神情。
“沒用的,我媽不是他逼死的第一個拒拆戶了,之前那些被害者的家屬能告的機關都告過了,能找的部門也都找過了。他還不是過的好好的?他是市房地産的大亨,縣裏的納稅大戶,連續多年的市十大傑出青年企業家,政協委員,我們告不倒他。我隻是一個當兵的,想給老母報仇就隻能跟他以命換命,打死他,我不後悔!”王紅軍語氣堅定地說道。
“既然你都決定以命換命了,打死了人,你又跑什麽?弄出這麽大的動靜,你就不嫌給我們部隊丢人?”教官又闆起了臉。
“因爲我知道我要是被逮着了,就必死無疑!我不覺得他那個人渣的命抵得上我的命!我那麽拼命地訓練,那麽多次舍生忘死地同毒販、外國雇傭兵戰鬥都沒死,結果卻要給這麽一個人渣償命,我不心甘!”王紅軍怒吼道。他周圍拿槍對着他的衆軍警臉上都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你要相信政府,相信國家,國家會還你一個公道的。”指揮官将軍走了過來,遠遠地站住,對他道。
王紅軍搖了搖頭,“如果是之前你說這話,我信,但現在,我沒辦法說服自己相信!”
“好了,你信不信是你的事。帶走!”指揮官不欲與他多加争辯,命令道。
有軍警走上前準備給他戴上手铐,他雙手垂到背後,放棄了反抗。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怪飛吹過,瞬間飛沙走石,天昏地暗,伸手不見五指,所有的人都本能地趴到地上。
一刻鍾後,怪風消失了,隻不過随同消失了的還有那個叫王紅軍的前特種兵逃犯。
最近天天糾結要不要申請低保,搞得碼字都沒心情了。
聽說申請低保就等于放棄本書了,所有收益都歸創世。當初是存了一個多月的稿才發表的,又一個多月簽約,上架一個月,到現在寫這書都三個多月,快四個月了。因爲8.12上的架,全勤也沒有,所以所有收入隻有21塊錢。
都建議放棄,有精力再構思第二本。但就像是自己的孩子,雖然别人都說醜得不行了,不如放棄再生一個。但就是不舍得。
以前日更8000以上吧,最近受要不要申請低保的存慮,第天隻發保底的4000+。
不管怎麽說,肯定會完本的。
工作很無聊,碼字很辛苦,生活很苦悶。
也建個群玩玩吧:群名稱:位面之夢中證道讀者群
群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