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手這麽好,剛才幹嗎還那麽怕?”十幾分鍾後,段明輝捂着被打傷的胳膊,呲牙咧嘴地沖着呂青青道。這小妮子不僅全手全腳的,還五個人就被她打倒了四個!當然這也跟一開始時那群人都将注意力放在段明輝身上有關。不過她是不會承認這點的。
“我怎麽會知道他們這麽不經打?我在大學裏是武術社的副會長,可還從沒跟人真正地實戰過,所以開始時才稍微有點緊張。要早知道他們這麽不經打的話,我才不會緊張呢!”呂青青擺着詠春拳的起手姿勢,看着地上亂七八糟躺着的那五個大漢,得意洋洋道。
“隻是稍微有點緊張嗎?剛才不知道誰躲在我背後拉我衣角了。”段明輝腹诽道,嘴上當然不能這樣說,而是好奇地問道:“你都這麽厲害了,才是副會長,你們會長是誰啊?豈不是能一打十?”
“我們會長是瑤瑤啊?你不知道?”呂青青得意地随口說道,然後打出手機開始報警。
“瑤瑤?雪瑤吧?她居然這麽厲害?長得文文靜靜的,不像啊。”段明輝走過去将那些散落的鐵棍踢得離那些家夥更遠些,防止哪個受傷較輕的家夥暴起傷人。不過看他們鼻青臉腫斷手斷腿的樣子,估計這種可能性不大。這小丫頭下手夠狠的呀。他心想。
“你别被她外表騙了,她打起人可比我狠多了。要不當初她怎麽就破格被警校給錄取了呢。”呂青青說完,将這的情況大緻給警察說了下,挂了電話,又想起了什麽,“哎,我說那誰?别瑤瑤瑤瑤的叫,隻能我這麽叫!你雖然是她朋友,能叫他雪瑤就不錯了。不過在外人面前最好也别這麽叫,不然一定會被她的追求者揍得很慘!”
“怎麽,她的追求者很多嗎?”段明輝有了點不好的預感。
“當然,瑤瑤長的那麽漂亮,又那麽出色,追求她的人怎麽可能會少?而且瑤瑤給那些追求者定下的入門條件就是至少能跟她打成平手,所以你好自爲知吧。”呂青青說完,又走到當初那個差點打中她的疤臉漢子面前,用腳在他的傷處又狠狠地踢了兩腳。
看得一旁的段明輝都覺得疼。不過那漢子倒愣是一聲沒吭,不是因爲他好漢,而是他早就被疼暈了!
“哎,你胳膊沒事吧?”出完了氣,呂青青這才想起慰問下剛才替自己吸引了大部分火力的部下,随口問道。
“沒事,就胳膊這下有點重,其他的都沒打着要害。”段明輝回道。
“哦,既然受傷了那晚上就不要喝酒了。等會去失主那領了錢後你就早點回去休息吧。”呂青青毫不臉紅地說道。
段明輝無語。
等了會警察來了,帶着衆人回警局錄了口供,因爲事情很清楚,警察在那間小平房裏發現了很多丢失的寵物狗,寵物貓。所以對于打傷了這幾人的呂青青兩人,警察也沒爲難,簡單地錄了口供,讓留了聯系電話後就讓走了。
兩人趁着天還沒有完全黑,騎了小電驢,又回到了那個高檔小區。将那隻波斯貓送給那望眼欲穿的婦人,并順利地拿到了一萬塊錢。
看着那婦人真的眼都不眨地拿出一萬塊的現金換了他抱着的波斯貓,段明輝心裏百味俱呈。一萬塊,夠自己在車間幹死幹活三個多月了,夠自己在醫院搬一百具屍體了,但在有錢人眼裏,這些錢都根本算不上什麽,怕是連那根貓尾巴都不值!
“好了,給你五千,算是你的工傷報銷了。”分錢時呂青青大方地分了他一半。段明輝也沒虛僞地謙讓,直接接了錢就走了。
“這家夥,也難怪找不到工作!”呂青青對他的不懂人情很是不滿地低聲報怨了句,然後又馬上換上一幅笑臉接通了閨蜜的電話:“喂,瑤瑤,下班了吧,東升軒還是歐際餐廳?什麽,叫上段明輝?算了吧,他今天受了工傷,我批準他早點回去休息了?幹嗎這麽擔心他,難道。。。。。。放心吧,他沒事,不過身上腫了确實不适合喝酒的,所以就别叫他了,也給你省點不是。。。。。。”
段明輝先去了一家小診所将身上的傷處理了下,真的如他的上司呂青青說的那樣,沒什麽很嚴重的。大部分們的地方都隻是擦了點消腫的藥水。就是胳膊骨頭有點開裂,但也還沒到打石膏的程度。醫生給擦了藥水,開了點消炎藥,囑咐他注意點别讓這隻胳膊太用力,平時多休息,多補充點營養之類的就讓他走了。
在離家不遠的那家小面館叫了一大碗素面,段明輝就着大蒜和香菜就呼哧呼哧地吃了起來。正吃時又想了當初跟方雪瑤一起在這兒吃面的情景,臉上不由地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吃完飯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華燈初上,精彩的都市夜生活剛剛開始。但段明輝卻匆匆地趕回家中,随便地洗漱了下,就倒在床上準備睡覺。
沒辦法,今天又是施法,又是幹架,還受了傷,不論身心,都很是疲憊了。他隻能早點上床睡覺。
就在他上床睡覺的時候,呂青青和方雪瑤仍在優雅的西餐廳不緊不慢地邊吃邊聊。而且聊的都是他。
“哎,瑤瑤,你說這世上真有道士、道法、修仙之類的嗎?”呂青青将邊切着牛排,邊看對面的好姐妹問道。
“你今天不是見識了嗎?怎麽到現在還不相信?”方雪瑤現在穿着一身精緻的時裝,跟這間格調很高的西餐廳很配。她優雅地喝了一口高腳杯中的紅酒,答道。
“是親眼見了,但畢竟受了這麽多年的唯物主義教育,一時無法接受罷了。對了,說起來你是警察,不是更應該無法接受的嗎?怎麽聽你說的,你當初好像沒怎麽震驚就接受了呢?”呂青青将切好的牛排放進嘴裏,細細地咀嚼,咽下,喝了口紅酒,這才又說道。看得出來她們應該經常來這樣的場所,禮儀規範做的無可挑剔。
“因爲我爺爺。”方雪瑤搖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那透明的玻璃杯中那嫣紅的液體,回憶道,“因爲我爺爺活着時沒少給我講他經曆過的科學無法解釋的靈異案件,所以我才能那麽快地就接受了段明輝他道士的身份。”
“方爺爺啊,難道小時候他老人家跟我們講的那些都是真的?我一直都當神話來聽的。”呂青青撫額震驚道。
“我以前也一直當神話來聽的。不過畢竟他跟我相處的時間長,給我講的比給你講的多。所以我想我内心深處還是對他老人家說的那些有些相信吧。所以那時遇到段明輝,見他居然真得有爺爺說的那種神奇的手段時,我就第一時間對自己說,一定要緊緊地跟着這個人,弄明白爺爺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方雪瑤臉上現出回憶的神色,慢慢地說道,說到最後臉上的神色變成堅定,一口将整杯的紅酒都喝了下去。有部分液體從她的嘴角流下,順着她皙白的脖子向下流,最近消失在那高聳的山丘間。
“瑤瑤,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要是讓那些男人看到的話,會迷死多少個?”将這一切都完整看在眼裏的呂青青誇張地說道。
“嘻,我管他呢,最好迷死個百把十個!”方雪瑤臉上那種追憶的神色突然一變,變得輕松起來,有些輕佻地用手指将那流到**裏的紅酒蘸了,又将手指放到了嘴裏。
嘶——從旁邊四周明顯傳來男人們吸氣的聲音。然後便是那些男人們的女伴吃味後的吵鬧聲和那些失态的男人們的哄騙道歉聲。
“真不知道将來什麽樣的男人才能駕馭得了你這小妖精!”呂青青看着美豔逼人的閨蜜,歎了口氣道。
“我要是嫁不出去就便宜你喽,跟你作對假夫妻也不錯!”方雪瑤調笑道。
“去,你不想要男人老娘還想要呢。”兩女調笑到一塊。而一旁本應該上來制止她們的那服務生早就看直了眼,喉間直晃,咽着口水,哪還記得自己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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