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好像有些會意了,孟如玉和蕭曼聽兩個成熟女性也貌似會意了,隻有天晴和沈未凝比較迷茫。
天晴是一雙迷茫的眼睛瞪大,沈未凝則是面無表情,但眼睛裏寫着:我很好奇!
“呃,這個話題少兒不宜,咱們下次讨論。”淩峰咳了一聲,覺得還是帶過比較好。
抱枕下的齊暄說:“肯定是個重口味的場面。”
葉楚楚淡淡地笑:“确實有點兒重口味。”
天晴好奇地捏着齊暄的臉:“什麽意思,解釋清楚啊?”
“小孩子一邊兒玩兒去,解釋個屁啊!”
他剛說完,就被天晴的連環十八掌刮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天晴想繼續追問,淩峰已經揮揮手,表示今天大家還是各自去休息吧。
“你們真不夠意思啊,這麽幾句話讓我怎麽理解啊?”天晴徹底迷茫了。
葉楚楚回了房間,剛想關上房門,就被一隻手擋住了。
沈未凝拿着兩罐啤酒徑直走進來,自然地在床|上盤腿坐下,面無表情地擡頭:“不介意我進來喝酒吧。”
你都已經進來了.......
葉楚楚想笑,相處了四年,她還是很習慣沈未凝這種先斬後奏的行爲了。
她走過去,坐在沈未凝身邊,拿了一罐啤酒,兩個人一起打開,幹了一杯。
“歡迎回來。”沈未凝淡淡地說,好像隻是一句平凡的問候。
“謝謝。”大概隻有她自己心裏清楚,這一句歡迎,包含了多少含義,“阿凝,我真的很謝謝你,在那種時候都沒有放棄我。”
想一想,變成平凡的葉落落的她,真的很任性,一點兒都不懂事。
沈未凝這種性格的人還對她一次又一次的忍讓,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的任務,不管怎樣都會完成的。”沈未凝好像沒有什麽特别的感覺,冰涼的啤酒下肚,一陣舒爽,她眉宇間有些淡淡的輕松。
她想了想,又說:“我來的時候,遇見容延了。”
葉楚楚很平靜,淡淡地笑道:“今天在徐家的宴會上,我也遇到他了。該說的也都說清楚了。以後我和容延沒什麽關系了,除了工作上的合作關系。”
她說的很輕松,一點兒都不想剛剛失去孩子,以及愛人的女人。
這樣的她才是最真實的葉楚楚,把内心裏所有脆弱的一面都藏起來,隻露出她最堅強無畏的一面給人看。
隻要把自己的心守護好,别人就沒有辦法傷害她。
沈未凝喝了一口啤酒,氣息中帶着麥芽的清香:“我告訴他,孩子是黑太子拿掉的,你很愛那個孩子。”
葉楚楚微微一怔:“阿凝?”
“落落,刺傷别人,并不一定能保護自己。”
沈未凝好長時間沒有叫過她落落了,她這樣叫她就好像還是在這四年裏的時光一樣,他們是互相陪伴的好朋友。
“其實我知道我這樣子很可惡,我想讓他恨我,離我遠一點,不要再來招惹我。否則,我說不定會對他心軟,我不想這樣,我和他已經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