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奴隸起義,難道皇上早就知道了?或許,根本就是皇上授意君小麻這麽做的。
奴隸起義雖然些許傷害了皇帝的顔面,但利益卻是無窮無盡的,最大的好處便是能讓皇帝直接接管整個左岸。
這麽說,君小麻一直都是皇帝的卧底,潛伏在左岸中,伺機煽動奴隸,揭竿而起。
如果真的是這樣,剛剛君小麻拼命要救江辭的舉動,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江望橋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水,以皇帝對君小麻的信任,他想救的人被他們殺了,這恐怕才是最大的死罪……
如果皇帝震怒,江家就完了……
三個人都各懷鬼胎,戰戰兢兢地等了半響,皇帝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把那個叫君小麻的奴隸帶上,便直接離開了。
江望亭和江望樓坐在地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皇上這是什麽意思呢?”江望亭問。
“祭祀完成了,隻是場面不好看,但皇上應該滿意了吧。”江望樓說。
江望橋擡起頭,看見陳公公走過來,立刻上前去問道:“陳公公,這次的祭祀,陛下還滿意嗎?”
“滿意自然是不滿意的。”陳公公看了一眼滿地狼藉,死了那麽多人,他皺了皺眉。
江望橋心裏‘咯噔’一聲,悄悄湊上去:“那位君大人,是陛下的人嗎?”
“嗯。”陳公公點點頭,陛下抱過他親過他,還親自跑來這裏找他,自然對他是極其看重的。
江望橋仿佛證實了心中所想,又低聲說:“那江辭的事情,純屬意外,如果君大人生氣,煩請公公幫江家從中斡旋斡旋。”
“那要看那位大人的意思了。”陳公公說完便走了。
江望亭和江望樓走上來問:“陳公公這話是什麽意思?君小麻是皇上的人?”
“大哥,謹言慎行吧!這君小麻一直是皇上派到左岸的卧底,你之前和他接觸那麽多,擔心他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狀!”江望橋說。
江望亭連忙閉上嘴,心裏越來越不安,想不到這君小麻是皇上的人,難怪一直以來,這家夥看起來都野心勃勃!
“我也沒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啊。”江望亭心虛地說,“剛剛……那頭狼詛咒了什麽?”
他一問,其他人都閉上了嘴巴。
那頭狼的詛咒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他要江家斷子絕孫,所有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這詛咒,也不過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大哥你不會還當真吧?”江望樓冷笑一聲。
他的金刀被那頭狼咬到變形,已經讓他心有餘悸了,還好狼已經死了。
“二哥,你不要忘了,這蒼狼一族和我們江家有不少淵源,現在他們都逃出江家了,将來不知會不會回來複仇。”江望橋說。
“複什麽仇?”江望樓牛一樣的眼睛瞪着,“當年老祖宗開辟江山,這些蒼狼被逼得走投無路,來投靠江家是爲了尋求保護。這些年若不是江家,他們蒼狼也早就滅亡了!”
“不說這些了,還是回去吧。”江望亭心裏不舒服,一說完馬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