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靈樞閉上眼睛,踮起腳尖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剛想退開,就被他按住後腦勺,撬開嘴唇,加深了這個吻。
呃……男人親男人……實在太……惡心了……
“陛下……”陳公公匆匆忙忙走進來,似乎有要緊的事情要禀報,一擡頭看見眼前這情形,吓得整個人都石化在當地。
難怪陛下趕走了江妃……原來陛下進來喜歡男人?
禦無釋冷冷掃了他一眼,放開了梵靈樞,看她漲紅了臉,唇邊的笑容不自覺加深。
梵靈樞别扭地擦了擦嘴,渾身爬滿了雞皮疙瘩。
“那我走了。”她連忙離開,簡直不敢去看陳公公。
要被人以爲她把皇帝給帶彎了,那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看着她離開了,禦無釋才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開口道:“什麽事?”
要是沒有正當理由就打擾他的好事,他一定不會放過這些奴才。
陳公公連忙道:“回陛下,是江家鬥獸場那件事,江家說已經抓住私下開設鬥獸場的人了。”
“哦。”禦無釋意興闌珊的,他一點兒都不關心赤雲國的事情。
“江家家主想要求見陛下,奴才已經回了他,說陛下在休息,讓他把事情寫成折子地上來。”陳公公說着,雙手遞上來一份奏折。
禦無釋懶得去接,慵懶地說,“你簡略說一下。”
“是。”陳公公打開折子,迅速浏覽一遍後,便說,“折子上說,地下鬥獸場雖然打着江家的名義,但實際上和江家沒有半點兒關系,全系江家一私生子擅自所爲,那私生子名叫江辭,因是奴隸所生,流落在外,前些年被江家老爺子尋回,爲了補償他多年受的委屈,江家對他事事遷就,他也就打着江家的名義在外面做了許多惡事。”
禦無釋面無表情地聽着,這種家族隐秘,他一點兒興趣都沒有,聽得無精打采。
陳公公繼續說:“這個江辭啊,據說不服管教,江家上下都拿他沒辦法,江家家主自責沒有教好兒子,元羿忍痛割愛,将私生子江辭叫出來,任陛下懲罰。”
先前在外面,江家家主對他許以重利,隻要他能在皇上面前幫江家說幾句話,讓江家免于受罰,這次地下鬥獸場所有收入的十分之一,都給他。
禦無釋腳步一頓,眯着眼道:“他教子無方,隻懲罰他兒子?那他呢?”
陳公公一愣,慌忙跪下去,害怕自己收受賄賂的事情被皇上知道,立刻撇清自己:“奴才也是這樣想,那江辭怎麽都是江家的人,他犯事,惹了這麽大的事情,死了多少貴族,自然不是隻懲罰他一個人就夠。”
禦無釋道:“江家家主,重責一百大闆,地下鬥獸場的收入盡數上繳,至于那個私生子,按律怎麽懲罰就怎麽懲罰吧。”
“犯下如此大罪,江辭應當沉河,獻祭鳄魚之神!”陳公公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照辦吧。”禦無釋走進寝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