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麽樣?”江望橋咬着牙說,他确實不敢喊。
“三爺剛剛去了哪裏?”梵靈樞笑着問。
那樣美麗精緻的小臉上,應當是傾國絕色的笑,但在江望橋看來,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是江家内部的事情,用不着向你彙報吧。”
“彙報不敢當,隻是三爺剛剛去的地方,我也去了,并且,在那裏我還看到了血壇的幕後黑手,那個人,和三爺是什麽關系?”梵靈樞冷冷地問。
“你胡說什麽?你這個妖女,分明你才是和血壇勾結的人,竟然敢污蔑我!”江望橋白淨的臉漲紅了,激動地指着她。
梵靈樞歎了一口氣:“三爺,明人不說暗話,這裏沒有其他人,你演戲給誰看?”
“說我演戲?是你演戲吧!”江望橋真的很生氣,“你畏罪潛逃,現在偷偷回來,就污蔑我!”
他這副樣子,好像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一樣,梵靈樞都不禁納悶了。
“那你不如解釋一下,你的密室後面是什麽地方?”
說起這個,江望橋臉上激動的紅暈都褪去了,煞白一片:“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麽!”
“裏面都是狼的屍骨,沒錯吧。”梵靈樞一翻手掌,拿出了從裏面帶出來的狼骨。
江望橋踉跄着倒退一步,慢慢貼在牆壁上。
“三爺,江家目前來說,隻剩下你一個人了吧,哪怕那些旁支血脈都被清理了,就連你幾年前在外面留的種都不能幸免。如果你想活命,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說說你和那些人到底有什麽關系?”
“江家和血壇的人沒有什麽關系!”江望橋死咬着不肯說。
“那詛咒呢?”
“從未有詛咒之事!”江望橋歇斯底裏地說,“你不要再問了!這件事跟你無關!”
啪!
梵靈樞重重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江望橋,你是不是腦子不清楚?你死了,江家從此成爲曆史!”
“用不着外人操心!”江望橋嘴皮顫抖着說。
“三爺,有什麽事嗎?”外面的護衛聽到聲音,連忙來問。
江望橋看了一眼梵靈樞,心虛地不敢開口。
看他這副樣子,問是問不出什麽了,梵靈樞隻好暫時離開。
她走了之後,江望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腳顫抖得不像話,後背如同被水洗過一樣。
“你做的很好。”
密室的門緩緩打開,一個穿着黑色鬥篷的人走進來,聲音亦正亦邪,冷得讓人牙齒打顫。
江望橋渾身一瑟縮,換忙從椅子上滑下來,跪在地上。
“狼,狼主大人,我一切都聽您的,您會留我一條命吧。”
他白生生的一張臉上,汗水如同下雨一般。
那人的目光,從鬥篷之下透出來,冷冰冰的。
“你是江家最後一點血脈了,隻要你聽我的話,我不會喂你吃丹藥的。”
“多謝狼主大人!”江望橋顫抖着說,“以後,江家就是狼主大人的,隻要您一句話,整個江家爲您赴湯蹈火!”
“記住了,好好招呼那個魔教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