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傅洋隻能再次提醒她:“那你在追查蓉城一些商界大亨和朝廷裏的人賄賂貪腐案時候,務必注意安全。一旦發現背後有修煉者的影子,就告訴我。不要單獨行動。而且,你最好跟何玉潔、吳夢婷她們待在一起。女孩子也有個照應。”
嗯嗯,好好……
趙珊珊一個勁兒的點頭,笑得眼睛眯起來,像彎彎的月亮。她看着傅洋語重心長和擔憂的模樣,心裏甜滋滋的。
“傅洋心裏還是很在乎我的啊?我也不管了。反正家族裏的一些人,不也三妻四妾麽?隻要能和他在一起,哪怕無名無分也無所謂了。就是怕他那個妻子,好像非常厲害的樣子。”
這陷入愛情中的女人啊,智商總是會無限的下降,接受度總是會無限的拔高。
傅洋說的很認真,可看趙珊珊的樣子,似乎并沒有特别朝心裏去。他也有些無奈。不過想來,問題應該不大吧……
話說兩人走出了武侯祠,在路邊随手打了一輛出租車,一路絕塵而去。
幾十分鍾之後,就到了吳夢婷家裏。
因爲時間也不早了,傅洋沒有待多久,就帶着熊爺回去了。趙珊珊則是留在吳夢婷家裏,三個閨蜜發小今晚一起住。
門剛一關上。
何玉潔就立刻尖叫着撲向趙珊珊,雙手抓着她的肩膀,瘋狂的搖晃着。
“珊珊姐!天啦噜!沒想到你居然和傅洋哥哥有那種關系,太不可思議了。”
呃……
趙珊珊一臉無語:“哪種關系啊小潔?爲什麽你說的這話,聽起來怪怪的哦。”
一向比較恬靜的吳夢婷此時也湊過來,擠眉弄眼地說:“珊珊姐,你說哪種關系?當然是……那種關系了呗。”
嘻嘻嘻!
兩個小妮子抱着笑成一團。
趙珊珊本來還好,被她倆這麽一鬧,又害羞起來。臉皮都有些發燙。
何玉潔卻是不依不饒:“呀!步步你看,珊珊姐姐臉紅了哦。看樣子,是被咱們說中了啊。你說你要是真的和傅洋哥哥那啥了,咱們可就跟着你雞犬升天了。”
她開着玩笑,跟個小惡魔一樣逼迫着趙珊珊。
吳夢婷也跟着起哄。
好啊!
趙珊珊終于惱羞成怒的發飙了,雙手叉腰,拿出了京城刑警隊大隊長的威嚴來。故意假裝生氣地喊到:“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是要翻天了是吧?姐好幾屆警界女子格鬥冠軍的實力不拿出來你們是不會閉嘴了。”
說着,她便一手一個,像拎着兩隻小雞崽一樣把何玉潔和吳夢婷給拎到了沙發上去。
别看趙珊珊清純美麗、落落大方,似乎手無縛雞之力。但實際上,卻非常精通槍械等熱武器和各種冷兵器、擒拿格鬥!
隻不過,她學的都不是華夏傳統武術,而是現代化的搏擊格鬥等……早在當初傅洋還是個普通人時,就已經很厲害了。
“嗚嗚嗚,珊珊姐,你千萬别殺人滅口啊。你和傅洋哥哥的關系,我們不會說出去的。我們……哈哈哈。”
何玉潔故意假裝求饒,不過話沒說完,就大笑起來。豪華寬敞的房間裏,回蕩着三個女生嬌俏的呼喊聲。
另一方面。
傅洋帶着熊爺剛走出吳夢婷家裏沒多遠,這死胖貓就用毛茸茸的胳膊勾着傅洋的脖子,臉上帶着猥瑣的賤笑:“怎麽樣傅小子?做了麽?”
啥?做啥了?
傅洋一臉懵逼。
熊爺笑得那張大胖臉都擠到一塊兒了:“當然是愛啊!還能做啥?”
法克!
傅洋臉一紅,氣得把這死胖貓一腳就給踢飛出去十幾丈!
不過現在已經是深夜,街道上也沒啥人了。所以熊爺被踢飛之後,就嘻嘻哈哈地直接飛到半空中,捂着肚子大笑:“喲,惱羞成怒了啊。傅小子,你完蛋了。看看這是啥?”
死胖貓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現了一個手機。
屏幕上面,是一張張照片!
都是趙珊珊挽着傅洋的胳膊,有正面,也有背影。
這這……
傅洋吓得一個激靈:“死胖貓,你這是PS的吧?”
呵呵呵。
熊爺笑得猥瑣無比:“是不是PS的,到時候要交給維可女王大人去鑒定咯。”
不要啊!
傅洋淚流滿面。
他知道,自己是把柄,确确實實地落在這隻無節操、無廉恥、無底線的“三無妖怪”手裏了。看樣子,很可能是白天的時候,最後分開的那一段時間,死胖貓趁着何玉潔和吳夢婷沒注意的時候偷拍的。
這要是真被它給維可那兒去了,傅洋不敢想象自己會遭到什麽樣的毆打……
“哎,死胖貓,咱們……”
“叫爺!”
“哦哦,熊爺爺啊。您大人大量,就把這些照片删了吧。您有啥要求,您說嘛。”
傅洋搓着手,滿臉笑容。
活脫脫一個舔狗,哪兒還有半點頂級強者的樣子呢?讓人谛笑皆非。
而熊爺則是得意洋洋的懸浮在空中,爪子捂裆,跳起了邁克爾·傑克遜的霹靂舞。一邊說到:“這個嘛,也容易。算你欠爺五十條野生大鲶魚。還有就是,你以後不準再欺負爺。不準打爺的腦袋,也不準捏爺的肚子!太疼了。”
哦,好的好的。
傅洋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好說歹說,才把熊爺從半空中給哄了下來,坐在他肩膀上。兩人一起朝蓉天大廈走去……
“哼!這死胖貓,居然敢抓我的把柄來威脅我。等今晚睡着了,我再聯合阿黃。看看想個辦法,把這死胖貓的手機給偷出來砸了。然後,再把它吊起來……彈小雞彈到它嗷嗷求饒!”
傅洋心裏惡狠狠地想着,非常邪惡。
這逗比的一人一貓,背影在路燈下被拉得很長很長。
與此同時。
就在這同一片夜空之下,這個複雜的世界上,有無數的事情在發生着。
比如,就在華夏西南地區某處的連綿巨大山脈中,某一片千萬年都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最深處……
有幾個如同鬼魅般的黑影,正在緩緩地行走着。
他們都身穿黑色的長袍,頭戴兜帽遮住大半張臉,腰間系着一塊骷髅八卦令牌。踩踏在堆積不知道多厚的枯枝敗葉上,卻不發出一絲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