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俨之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的伸了一個舒服的懶腰。
伸着伸着他忽然覺得情況不太對。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晚上他不是抱着那條死蛇在睡覺麽?
他那麽巨大的一坨,自己把手伸展過去怎麽會什麽都沒碰到?
杜俨之猛的睜開眼睛,扭頭朝旁邊看了過去。
但他發現此刻眼前什麽都沒有。
“不是吧!”杜俨之拍了下額頭,他發現這條蛇真的讓他很煩躁。
它在的時候吧,他讨厭死它了,可是它不在了,他又着急上火。
你說那麽大一條蟒蛇,這要是溜了出去真的不是它殺人就是人殺它。
杜俨之趕緊掀開被子四處找,一邊找一邊喊:“喂,你在哪兒啊?你變小了嗎?别躲了行不行?”
然而他叫了好半天,愣是連個吐蛇信子的聲音都沒有。
杜俨之有些惱火,胡亂的開始扒自己身上厚重的棉衣。
不過扒着扒着,手上忽然一痛。
他把手擡起來一看,居然發現了兩個牙印,而且已經往外冒血珠子了。
一看就知道是蛇咬的。
杜俨之氣死了,一把将一條小白蛇從自己懷裏給掏了出來:“你睡在我胸口取暖也就算了,你居然還咬人?”
小白蛇被拎了起來,它感覺不舒服,嘶嘶吐了吐蛇信子:“誰讓你要扯老子的。”
“我根本沒看見你好吧。誰讓你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失蹤的。别廢話,我被你咬了,你快給我解毒。”
“解你的大頭,老子咬你那一口沒毒。”
“你确定?”杜俨之掐着小白蛇的七寸,“你不會在诓騙我吧?”
“騙你有什麽好處嗎?老子還指望着你給老子取暖呢,才不想你這麽快就死掉。”
杜俨之皺眉:“那我真是要謝謝你了。”
“當然,你不僅要謝,而且還要感恩戴德呢。”
杜俨之翻了個白眼,一把将小白蛇給甩到了床上:“好好呆着哪兒也别去,以你現在的大小一出去準被抓去做蛇羹。”
小白蛇被摔進了暖和的被窩裏,别提有多舒服了,不過比起杜俨之的胸膛還是差了很多。
它在被子裏扭了扭,問道:“你白天要去哪裏?可不可以帶上我?”
杜俨之知道這貨打的是什麽主意,想也沒想就拒絕了:“被子裏一樣很暖和。”
“那哪能比的上你。”
杜俨之深吸了一口氣:“你是不知道你身上有多冰嗎?你又冷又壞,我帶着對我有什麽好處?”
“老子可以陪你解悶啊。”小白蛇大言不慚的說。
杜俨之冷笑一聲:“你别把我害死氣死就行了。”
“哼!”小白蛇十分不爽,“不解風.情的男人。”
“呵~”杜俨之真是被這條死蛇給逗笑了。
不過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于是問小白蛇:“對了,之前我聽你說你爹娘逼你成親,所以你才不想回去,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一條公蛇還是一條母蛇?”
小白蛇想也沒想的說:“老子當然是一條公蛇了!你想幹什麽,你不會對老子有什麽企圖吧。”
杜俨之:“……你是不是瘋了,就算你是一條母蛇,難道我會對一條蛇有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