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瘋狂點頭:“好看!”
杜俨之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想到自己冰冷的體溫,分叉的舌.頭,吃生雞蛋,再聯想到圓圓所說。
他的腦海中忽然蹦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蹲了下來,耐着性子問身邊的小女孩兒:“圓圓,你告訴叔叔,叔叔是什麽顔色的……蛇?”
圓圓笑眯眯的,擡手就去摸杜俨之的腦袋,像摸小狗一樣:“白色,好看。”
“白色啊?”杜俨之緊了緊拳頭,然後對圓圓說,“乖,叔叔下次再和你玩,現在去找哥哥吧。”
梅娘也覺得杜俨之不對勁,哪裏敢讓小女兒和杜俨之靠這麽近,于是就立刻上前去把小女兒給抱了回來。
但她還是不放心杜俨之:“你到底是怎麽了?什麽毛病?”
杜俨之忽然一掃之前面上的陰霾之色,勾了勾唇:“我沒事,我好的很。”
梅娘一副你當我是白癡嗎的樣子:“你剛才的樣子可不像是什麽事都沒有。”
杜俨之嘿嘿笑了笑:“這不是出門前喝了點酒,發了個小酒瘋麽。”
一旁的薛安幹咳了聲:“兄弟,下次可不可以别挑這裏,别在孩子面前發瘋。”
“知道了,那我就先回了啊。”杜俨之笑着朝孩子們擺了擺手,這便轉身離去。
而此刻的他在圓圓的眼裏,其實就是一條大白蛇。
大白蛇本蛇其實也挺好奇,她沒想到自己的元神居然被一個三四歲的小姑娘給看破了。
于是便用其他人聽不到,隻有圓圓能聽到的聲音和圓圓對話:“小東西,你能看到我呀?”
圓圓被梅娘抱着,忽然聽到走在前頭的大白蛇張口和自己說話,高興極了:“嗯嗯,能看到。”
梅娘聽到圓圓忽然說出一句話來,便問她:“圓圓跟誰說話呢?”
圓圓剛想回答,就聽大白蛇又說:“噓,小東西,你娘親看不見我,不要回答她。”
圓圓十分聽話,什麽也沒對梅娘說,隻是搖了搖頭。
梅娘也沒當回事,抱着孩子就進了屋子。
而杜俨之,擡手捏了捏眉心,嘴角忽然勾起一個壞笑:“看來是要喝點小酒了,呵。”
匆匆回到藥房後,杜俨之開始翻箱倒櫃。
他的徒弟阿山正在裏頭忙活,看他這個樣子,就走上前去問:“師父,您要找什麽?我幫您吧。”
其實杜俨之剛才離開沒一會兒,發生在他身上的怪事就已經在軍營裏傳開了。
阿山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但他知道,師父的身體是沒什麽問題的。
如果身體沒問題,也沒喝醉,也不是夢遊的話,那就隻剩下。。,中邪了。
而杜俨之那邊,他找了許久都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遂開口問阿山:“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雄黃酒?就很大的那個壇子裏裝着的。”
阿山點頭:“知道知道。”
說完他就去拿,然後又試探性的問道:“對了師傅,那條小白蛇呢?我去你房間隻看到空水袋,蛇好像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