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仵作安慰道:“你還年輕呢。”
“可是我都沒有什麽朋友。”
“誰說的?”陸仵作說,“那景仲你們不是玩的挺好的嗎,再說除了景仲那個小子,不是還有陸正嗎。”
李玉嬌嗯了一聲:“朋友也不需要許多,有這要好的一兩個就夠了。”
陸仵作慈祥的笑了笑:“将來嫁了人,就靠丈夫和孩子了。”
“這還沒影的事兒呢。”
陸仵作知道在這一點上,自己這個徒弟和家裏的那個臭小子是一樣,特别不愛提這一茬。
所以他也就不打算在這件事情上繼續多費口舌,話鋒一轉就說:“我要交代你的除了衙門裏的事情就是陸正了,你都要幫着爲師好好看着點兒,知道嗎?”
“知道了,師父您都說了好多遍了。一會兒我陪你一起去雇車吧,我今天就晚點去衙門也不會有人說我的。”
“唉?”陸仵作一擡手就拒絕了李玉嬌,“你可是我的徒弟!我這麽多年來不論刮風下雨還是下雪我都沒有遲到過,你怎麽能開了這個先例呢?去,去廚房把包子吃了然後就去衙門應卯吧。”
李玉嬌拗不過陸仵作,隻好照做了。
等她出了大門,陸仵作還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在看,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見,陸仵作才擡手擦了擦眼角。
李玉嬌去了衙門,一直等到了吃午飯的時間,陸正和卓七他們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又找衙役們打聽了一下,發現府尹大人今天也沒來衙門。
這就比較奇怪了,整個衙門,似乎傾巢而出,一個人都沒有。
她一個人在仵作房裏呆了好一會兒,最後決定去牢房裏走一遭。
她打算去看看那個臨山居士。
這個臨山居士因爲還沒有定罪的緣故,所以不是重點看押的犯人,李玉嬌要去看他,獄卒也沒有爲難。
這是李玉嬌第一次進古代的牢房。
這裏和她以前在電視劇裏看到的差不多,陰暗潮濕,封閉的空間裏悶着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異味。
裏面關押的犯人也都是蓬頭垢面,看不出相貌來的。
但是那個臨山居士卻是個意外。
大大的意外。
雖然他住的牢房在硬件設施上和其他人犯沒有什麽區别,但是他所在的牢房内軟件設施卻很好!
精緻的被子褥子,豐富的零食飲料。
李玉嬌看到這些,張目結舌,指了指那些,問身邊的獄卒:“這是?”
獄卒聳聳肩:“上面貴人交代下來的,我們也隻是照辦。”
李玉嬌皺眉:“他昨天不是被提審了麽?審過還是這待遇?”
“是啊!羨慕不來的!像我們這種人,就算是逢年過節也沒這樣的好東西可以享受啊。對了你快點啊,一會兒我要和人換班交鑰匙了。”
“知道了,我不會耽擱太久了。”李玉嬌笑着和獄卒說,心裏卻MMP
看樣子昨天的堂審根本就沒有把這個臨山居士怎麽樣,公主還是在爲所欲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