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嬌見狀,就去幫忙。
兩人将解開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
景仲将包袱打開:“都在裏面了。我先給你大緻的說一下吧,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都不在城内,到時候你要想找我就難了。”
“怎麽了?你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景仲見李玉嬌擔心自己,略帶了些疲憊的臉上不禁露出一個笑容來:“與我本人無關,你不必擔心。”
李玉嬌.點頭:“那就是公事了?”
景仲嗯了一聲:“是大理寺的事情,這件事情茲事體大我暫時不能向你透露。因爲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解決。”
“我明白。”李玉嬌.點點頭,“說正事吧。”
“好。”景仲伸手去包袱裏,拿出了一幅畫,遞給了李玉嬌:“這個你看看。”
李玉嬌将畫展開,隻看了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幅畫和之前從地底下挖出來的那幅畫,畫的是同一個女人。”
“不錯。”景仲說,“我的人查的很清楚,畫中的這個女人在三年前曾經是那臨山居士的未婚妻。本來臨山居士的家境還不錯,但是因爲他的兄長嗜賭成性,一.夜之間将所有家産全都敗光,甚至還惹上了人命官司。
他的雙親也因爲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得了重病,聽說那個時候他曾經低聲下氣的去他未婚妻家借錢度日,但是每次都要被未婚妻家裏的人羞辱一番。他的未婚妻一開始對他是同情,後來次數多了,他的未婚妻就開始不耐煩了,最後一次幹脆叫家裏的下人把他打了出去。
後來他就不再上門了,但是從此和恨上了他的未婚妻。然後忽然有一天,就在他的未婚妻準備嫁給别人的前夕,發生了一件怪事。”
“什麽怪事?”
“他的未婚妻失蹤了,并且還留下了一封書信,說她要去雲遊四海,讓家裏人不必找她。”
“那她的家裏人當真沒有去找過她嗎?”
“怎麽可能?當然是想方設法的找了,甚至還報了案,但是就是沒找到,一直到現在都杳無音信。”
李玉嬌皺眉:“還記得當日我們挖出來的那具白骨嗎?”
“嗯,我覺得,那具白骨應該就是臨山居士的那個未婚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多事情就都能說的通了。”李玉嬌對景仲說,“方黃兩家的家人已經來認過屍體了,我也給他們看了那幅畫,他們都說自己的女兒和畫中的女人有八.九分的相似。這麽一來,臨山居士的殺人動機就有了。”
景仲有些興奮的一拍桌子:“走了一趟他的祖籍,現在人證和物證都有了,明天立刻審他都可以!看他認罪不認罪。”
李玉嬌抿了抿唇:“今天已經審過了。”
“什麽?”景仲訝異,“怎麽這麽快啊,他認罪了?那我不是白跑了一趟?”
李玉嬌搖搖頭:“其實具體我也不知道。我本來想找陸捕頭打聽一下的,但是你也看見了,他人不知道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