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一驚:“我天,你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陸正絲毫不給面子的怼道:“我看你是耳朵聾了吧。”
“你耳朵才聾了呢!”景仲翻了個白眼給陸正,然後又湊過去問李玉嬌,“你剛才聽到了嗎?”
其實李玉嬌沒聽到。
但是就是想和陸正一起欺負一下景仲,于是就違心的點了點頭:“是啊,我聽到了。”
景仲感到不可思議,他拍了拍耳朵,開始了自我懷疑:“難道真的是我的耳朵有問題嗎?”
李玉嬌看他那個樣子,忽然覺得他還挺呆萌,真是可愛死了,不由得偏過腦袋去偷笑。
這一回頭,剛好就與陸正的目光撞上了。
陸正本來是面無表情的,但是見她笑的開心,他忽然就忍不住也笑了。
陸正笑的樣子少見,李玉嬌看了一眼後,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就閃躲了過去。
“那你有什麽安排?”李玉嬌問陸正。
“既然那幾幅畫我們看不出什麽門道來,就讓他自己來告訴我們。”
景仲:“你怎麽問他都不開口,他會那麽好心主動告訴你們?”
他剛說完,還不待陸正開口嘲笑,他自己就先想明白了:“哦我知道了。看他這麽緊張這幾幅畫的樣子,說不定回去之後就會把這畫毀了或者是怎麽樣,你一定已經派人跟着他了吧。”
陸正挑了挑眉毛:“你還不算太笨。”
景仲嘁了一聲:“你以爲你自己聰明到哪裏去嗎?去年在京郊,不知道是誰……”
然而景仲的一句話還沒說完,肚子上就被陸正給揍了一拳。
景仲吃痛,捂着肚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哼哼唧唧的說:“陸正你這個莽夫!靠拳頭算什麽真本事!”
陸正什麽話也沒說,就舉着拳頭在景仲的面前晃了晃。
景仲很是識時務,立刻就閉了嘴。
李玉嬌看着兩人互動,覺得好笑,不過再好笑她也不打算摻和到裏面去。
現在畫和人都被帶走了,她也沒有必要留在捕房了,所以她打算回仵作房去。
不過之前把畫打濕的時候,她把帕子給了景仲,景仲還沒還回來,于是她就開口找景仲要:“我的手帕呢?”
景仲這便從袖子裏把那方手帕給掏了出來,遞給了李玉嬌:“給。”
李玉嬌一把抄過手帕,這就要走,當然沒忘記和景仲約飯:“吃飯的時候記得來仵作房叫我和師父哦。”
“放心吧,我不會忘記的。”
“好的!”約定好了以後,李玉嬌這便走了。
等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見,陸正就一步步的把景仲給逼到了牆角:“不是說不喜歡她嗎?帕子是怎麽回事?”
景仲笑的無良:“想知道啊,跪下求我啊!”
然後,景仲就挨了一頓打。但是他很有骨氣,就是不和陸正坦白帕子的事情,就是要讓他心裏撓癢癢樣的死難受!
好吧,其實和骨氣沒什麽關系,景仲純粹是想,都已經挨過打了還說屁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