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李玉嬌不明白。
陸正有些煩躁的摘下了帽子,徑直往捕房那邊去了。
李玉嬌叫他那樣的反應,也沒去追,轉而回頭,盯上了卓七:
“怎麽了?你們又碰釘子了嗎?”
卓七嗯了一聲:“那書生找是找到了,但是人家壓根就不住在京城。我們快馬加鞭的跑過去了,人家這好幾個月都在鄉學裏好好的教書,哪裏也沒去過。全鄉的人都可以給他作證。”
李玉嬌皺眉:“就這?”
“這咋了?這還不夠叫人窩火的嗎?”卓七有些不太滿意的看了一眼李玉嬌,“李仵作,你看我們現在輕輕松松的,之前趕路的時候可是連半條命都給搭了進去。這些已經很辛苦了,好嗎?”
“好好好,”李玉嬌知道他這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就解釋說:
“我當然知道你們很辛苦了,我也知道你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意義的。”
“就是說嘛,這還差不多。”卓七才露出了一個大笑臉。
李玉嬌繼續說:“其實剛才你告訴我的那些事,陸捕頭早就做過預想了,他的心裏應該是有數的。是我看他現在這麽煩躁的樣子,應該是還發生了點别的什麽事情吧?”
“哎!”卓七長歎了一聲,“真是知頭兒者非李仵作莫屬啊。确實,那個教書先生的态度差的不行。他有不在場的證據我們也不能說什麽,但是他一點都不配合,語氣還很爛。”
“你們問他什麽了?”
“還能問什麽,不過就是打聽他和方小姐案件中那個劉書生的關系麽?”
“結果你們什麽都沒問出來?”
“是啊,表面上來看的話,他們兩個确實沒有任何關系。”
“有沒有共同認識的人?”李玉嬌接着問。
“這個,好像也沒有。不過頭兒已經把白熊給留在那兒了,說不定很快就能查出點什麽。”
李玉嬌嗯了一聲:“謝謝,我現在就去找陸捕頭。”
“去吧去吧,他正需要安慰呢。”
“卓七!”見他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李玉嬌毫不留情地瞪了他一眼。
随後就像捕房走去。
她進去的時候陸正正在喝茶。
陸正叫她這個時候才進來,于是便問:“都向卓七了解清楚了?”
“八九不離十吧。”
陸正聞言,哼了一聲:“也不知道這個小子是哪頭的!”
李玉嬌笑了笑:“自然是你那頭的!你是衙門的總捕頭,就是我們仵作房也是唯你馬首是瞻啊。”
陸正嘴角微微抽了抽,面上雖然沒有過多的表情,但是看他眼裏那抹笑意,顯然是挺滿意的樣子。
就連話的語氣也沒那麽生硬了:“對了,剛才我見你好像也是從外面剛回來。你今天是出去了嗎?去方黃兩家找線索?”
李玉嬌聞言挑了挑眉:“這你也能猜的到?不過我的收獲比你大。我發現了一個人,可能和方黃兩位小姐都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