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她也已經和陸正提了一嘴,但案子接二連三的出,陸正也沒功夫好好的和陸仵作聊。
李玉嬌知道陸正的情況,加之她有些擔心陸仵作,所以現在就自己問了。
陸仵作擡頭看了李玉嬌一眼,卻是笑了:“怎麽回事這孩子,你這是什麽問題?你是覺得我在交代遺言不成?”
李玉嬌立刻解釋:“沒有!師父你這可是冤枉我了,做徒弟的就是日常關心師父。”
“那我也隻是關心臭小子,你别多想,也不用和臭小子說這些有的沒的。老頭子我現在就一句話,剛才的要求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李玉嬌還沒開口回話,陸仵作緊接着又說:“我老了,他自己也不着急終身大事,身邊也沒個三姑六婆姐姐妹妹的幫着張羅,我就是怕他要孤獨終老啊。”
“師父你想多了,我看卓七和景寺正他們都挺關心陸捕頭的大事的。”
陸仵作一聽這話,有些急了:“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不答應我的請求了?”
“啊?不不不!不是不是,”李玉嬌歎了一口氣,“我的意思是我答應。”
這不是剛才想答應,結果被你給打岔了嘛。
“那就好!師父信你,既然得到你的承諾我也就放心了。”
陸仵作說着把手邊的荷葉包推了過去:“快趁熱吃,吃完去衙門。”
***
李玉嬌和陸仵作并沒有遲到。
不過等他們去衙門的時候,似乎已經發生了不少事。
聽卓七說閣樓上那個受害者的身份已經弄清楚了。
李玉嬌納悶:“我和師父過來的時候街上除了早點鋪子其他店鋪都還沒開門,你們就已經查到了那塊玉佩的出處了?”
“我們哪裏有那樣的神通,”卓七道,“是人家家裏人主動來官府報案的。”
“那玉佩給人家看了嗎?确實是他們家人的?”李玉嬌問道。
卓七點了點頭,惋惜道:“是的,那家人确定了是他家女兒的配飾,可憐見的,那家小姐馬上就要成親了,結果人沒了,屍體都找不到。”
“什麽?”李玉嬌聽卓七說完,眉頭一緊,“這麽巧剛好也是要成親的姑娘?”
李玉嬌陷入沉思:“方家小姐也是這樣,這難道僅僅是個巧合嗎?”
“是很像,頭兒也覺得不是巧合這麽簡單。對了李仵作,頭兒就在裏面,你要不要進去和他讨論讨論?”
卓七問着李玉嬌話,說話間,面上還帶着點玩味和看好戲的神情。
李玉嬌挑了他一眼,本來是有意去找陸正的,現在給卓七這麽一說,忽然就不想去了。
于是對他說:“不了,我又不是捕快,我隻是一個仵作,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回我的仵作房呆着比較好,免得卓捕快誤會。”
李玉嬌說完就要走,陸仵作這時候卻發話了:“你去陸正那裏瞧瞧吧,之前百花樓的那個案子你也幫了不少忙,也許你能幫到他。至于仵作房那邊,有我呢。”
李玉嬌張了張嘴,還不等她答應,陸仵作人已經走了。
卓七嘿嘿笑了聲:“李仵作,裏面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