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不服氣:“有本事你編一個出來啊。說不定還沒我編的好呢,剛才吳生那個實在是太簡單了,被你捷足先登了。要是讓給我說,我也能推理的天衣無縫。”
陸正:“呵呵。”
景仲:“李仵作,你來說說你的看法,咱們不要跟陸正一般見識。”
“暫時我也沒有好的突破點,但是我覺得有兩個地方可以查一查。”
“你說。”
“一個是當時另外一個和趙誠一起守在門口的趙家人,如果趙誠真的參與作案了,那他肯定是要進入房間内的,因爲軟軟不可能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殺死趙大人。”
“那你的意思是另外一個趙家人撒謊了?”景仲問道。
“我覺得不是沒有可能。也許另外一個人中途去了一趟茅廁,或者說是去找了某個相好的,後來趙大人死了,他不敢把自己玩忽職守的事實說出來,所以請求趙承幫他作僞證。
假如是那樣的話,趙誠就很有可能趁着另外一個人不在的時候進去協助軟軟作案。”
“可是你說的上茅廁什麽的是偶然事件啊,”景仲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要是那天他沒有鬧肚子呢。”
李玉嬌聽完景仲所說,笑着點了點頭:“這隻是我的猜測,具體可能要麻煩陸捕頭去問問了。”
“爲什麽非要他去,我也可以去審訊啊。”
陸正暼了景仲一眼:“那你去吧。”
“去就去!我先聽李仵作把話說完。”
李玉嬌接着說:“另外一個就是軟軟,之前我們沒有查到她的頭上,現在既然她也有嫌疑,我們應該好好的搜一搜她的房間,說不定會有别的線索。”
“行!現在就動起來!景仲,叫上你的人到外面集合。”
“等一下,”李玉嬌笑着問陸正,“我可以和你一起嗎?”
景仲看了看陸正,又看了看李玉嬌:“幹嘛非要和他一起,也可以和我一起啊,我要去審問另外一個趙家人了。”
李玉嬌禮貌的朝景仲笑了笑:“可是我比較想去百花樓。”
“哼!蛇鼠一窩。”
“哎呀景寺正,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陸正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李玉嬌這根牆頭草:“你别忘了你現在跟誰住在一個窩。”
***
陸正派了一隊人馬去走訪上京的各大首飾店。
自己則帶着剩下的人去了百花樓。
百花樓現在日夜都有衙門的人盯着,陸正一進去,他手下的人立刻就上來給他報告了軟軟的情況。
陸正一聽,頓時怒了:“什麽!你們怎麽辦事的!”
剛才兩人說的是悄悄話,李玉嬌沒聽見,她見陸正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忙上前去問:“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陸正皺眉:“昨天夜裏我們走了以後,那個女人居然偷偷的燒掉了一些東西。”
“不會吧,”李玉嬌立刻看向負責盯軟軟的捕快,“什麽都沒留下嗎?”
捕快面色有些難看,戰戰兢兢的朝陸正伸出了手:“頭兒,就剩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