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哦了一聲:“那他對你住在我家沒什麽意見吧。”
?這算是什麽問題?
“陸捕頭想多了,”李玉嬌輕輕皺眉:“我作的了我自己的主,我住在什麽地方和他沒有關系。”
“那就好,”陸正擡眼看向李玉嬌,“我怕你會給我家帶來麻煩。”
李玉嬌挑挑眉,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等他走開了,才虛打了他一拳:“還挺會未雨綢缪的。”
采集信息有陸正和他手底下的人做。
李玉嬌本人在百花樓沒什麽威嚴可言,她就算去找人問話,别人也不一定願意搭理她,所以她就找了一個小角落看原主的日記。
日記的内容讓她幾乎落淚,但是她很清楚,其實她自己在看到這些的時候,是沒有那麽強烈的感情的。
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這是原主的情緒在作祟。
李玉嬌覺得心口隐隐作痛,忍不住擡手輕輕捶了捶胸口的地方,輕聲的自言自語:“難道你還在嗎?”
她話音才落,頭頂忽然響起了一道男聲:“誰還在啊?”
李玉嬌擡頭一看,是景仲。
這就要站起來。
景仲連忙擡手,往下壓了壓:“不用不用!”
說罷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很小聲的八卦道:“對了,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和謝将軍是什麽關系啊?”
李玉嬌見景仲一臉的好奇,不禁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想知道啊?”
“是啊是啊,可以告訴我嗎?”
李玉嬌幹咳了一聲:“這件事情茲事體大,我随随便便是不能說的,如果你實在是好奇的不得了的話,我就……”
“你就告訴我?”景仲滿臉期盼的盯着李玉嬌不放。
李玉嬌忍着沒笑,一本正經的說:
“我就給你一個建議,建議你親自去問大将軍。如果他覺得這件事情可以讓你知道的話,你就再來問我。”
景仲:“你的師父到底是陸伯伯還是陸正?你怎麽跟陸正那小子一樣,玩兒我是吧?”
李玉嬌見景仲這幅樣子,摸不準他是不是真生氣,想了想,立刻站了起來告罪: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和景寺正開這樣的玩笑。”
“哎别呀,”景仲見李玉嬌換了個人似的,忙道,“别搞得那麽生疏,我這個人是開的起玩笑的。”
“真的?”
“當然!”景仲笑着親自給李玉嬌倒了一杯茶,“怎麽樣,夠彰顯我的誠意了吧。”
“但是我對你還是很好奇的,你一個女人,怎麽會仵作的勾當呢?”
“勾當?”
“哦,我的意思是,”說到這裏,景仲的腦袋忽然卡殼了,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适的詞彙,“額……你懂的。”
李玉嬌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才說:“明白,可是景寺正,這件事情,就連師父也不過問緣由的。”
“好吧。”景仲一連問了兩個問題都被拒絕,這才覺得有些尴尬。
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後,随口問道:“陸正呢?”
“找到了一些可疑的線索,現在正在搜集信息。對了景寺正,你那邊有查到什麽結果嗎?”
“有是有,不過還是等陸正來了再一起說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
陸正老遠就看見景仲,于是大步流星的趕着過來坐了:“說吧,都查出什麽關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