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聞言,把手裏的記錄冊子啪的合上了:“老頭的私事我管不了,以後别拿這種事情來煩我。”
捕房外,李玉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師父,他們這是在傳你和我的绯聞嗎?”
“什……什麽文?”
李玉嬌想了想,解釋說:“他們好像是誤會我們師徒倆了。”
“可不是!”陸仵作吹胡子瞪眼,“你聽聽,剛才你聽見那個臭小子怎麽說的嗎?别人關心他老爹的事情他居然說是在煩他。”
李玉嬌重重一點頭:“嗯,聽見了。”
兩人正嘀嘀咕咕的時候,剛才說話的那個捕快忽然提刀走了出來,大喝一聲:
“誰!是誰在外面偷聽!”
陸仵作這才帶着李玉嬌站了起來,斜了一眼來的那捕快:
“我說卓七啊,你爹要是知道你拿刀對着你陸伯伯,你知道他會把你怎麽樣嗎?”
那個被叫作卓七的一看是陸仵作,立刻就收了刀,笑吟吟的上去攙了陸仵作一把:
“哎喲瞧我這耳朵,居然沒聽出來是陸伯伯您在外頭說話。對不對了對不住,我還當是小毛賊呢。”
說罷目光挪到了陸仵作身後的李玉嬌身上,低低道:
“這個……陸伯伯,雖說您今天辦喜事,但是把人帶到這裏來怕是不大合适吧。”
“合适!合适你個大頭鬼!”
陸仵作一聽這小子居然敢這麽說自己,擡手就在那卓七的腦袋上敲了兩下子:“出息了啊,敢編排長輩了。”
那卓七連忙抱頭:“不敢不敢,真的不敢。再說了,人是您從青.樓裏贖回來的,您要不是……嘿嘿,您花那大價錢買這樣一個女人幹什麽呀。”
“我去你的小兔崽子!這是我徒弟!徒弟知道嗎?”
“啊?”卓七不可思議的看了李玉嬌一眼,吞了口唾沫,“陸伯伯開玩笑的吧。”
陸仵作白了卓七一眼,扭頭對李玉嬌說:“乖徒弟,叫聲師傅來給這小兔崽子聽一聽。”
李玉嬌聞言,立刻垂頭,恭恭敬敬的叫了聲師父。
陸仵作揚起下巴,對卓七說:“看見了吧。”
卓七哦了一聲:“這……您也真是的,這是我們兄弟幾個誤會了,您早站出來說啊,做什麽在外面偷聽?”
“老子就是想看看你們幾個小的能不能編出朵花兒來。”
卓七還想再說些什麽,就被正往外走的陸正給打斷了:“找我有什麽事?”
他這話當然是說給陸仵作聽的。
陸仵作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給李玉嬌使了一個眼色。
李玉嬌會意,對陸正說:“陸捕頭,我們有新發現。”
陸正冷冷的暼了一眼自家老爹和李玉嬌,冷冷道:“這個案子已經結了。”
“不能結!”李玉嬌争道,“那個媚娘根本就不是兇手。”
“她就是兇手,隻不過她現在死了,我們找不到她的幫兇而已。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線索抓、到另外一個殺人兇手的話,我們也沒必要花更多的時間在這個案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