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五娘哼一聲:“怕不是裝的吧,我看他就是不想承擔責任。”
“就是就是,早不昏晚不昏非要這個時候昏。”
“就是啊,要是他得了第一,保證現在耀武揚威。”
底下的人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說開了。
李玉嬌看着這副場景,不禁深深的看了一眼荀五娘。
這女人到底是嘴快,還是在有目的的引導那些人?
正皺着眉頭,就見一旁的蔣玉在對謝鶴江做小動作,和使眼色。
李玉嬌瞥了一眼,但是沒看懂,不禁扯了扯謝鶴江,小聲的說了一句:“你還是不要摻和着。”
謝鶴江拍了拍李玉嬌的手,小聲回複道:“沒事,放心。”
随即謝鶴江便道:“五娘,你這張刀子嘴就放過任兄弟吧,左右我也沒事,大家都是兄弟,不必總将懲罰挂在嘴邊。”
“你這是婦人之仁,我”
荀五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蔣玉打斷了:“五娘,不要在胡說八道了。”
他說罷往前一站,開始大當家式的呈詞。
至于說話的内容,大緻是什麽規矩不能廢,但是人情不能不講,我相信任兄弟不是故意的,今天就讓任兄弟好好休息,我在這裏代任兄弟向賀江兄弟賠罪。
這些李玉嬌也沒細聽,因爲她隻顧着和謝鶴江小聲說話了。
等到她要和謝鶴江說的話告一段路,剛好蔣玉轉身過來給謝鶴江賠禮道歉。
謝鶴江受了,然後又把蔣玉給誇了一頓。
謝鶴江這種奉承人的方式,李玉嬌隻在杜俨之身上看過。
後來,蔣玉又冠冕堂皇的問了一句李玉嬌願不願意嫁給謝鶴江。
李玉嬌知道這隻是在走過場,就嬌嬌羞羞的嗯了聲。
然後就見荀五娘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了一朵大紅綢花,接過來就挂在了謝鶴江的脖子上。
甚至還走過去哥倆好的在謝鶴江的肩膀上拍了又拍:“謝謝謝謝啊,啊不對,是恭喜恭喜啊。”
謝鶴江沖荀五娘抱了個拳:“謝謝你。”
荀五娘樂呵呵的:“你謝我做什麽?你今天大喜,可是要請吃酒的,置辦的錢要是不夠的話可以找我借,看在你幫我赢了不少錢的份上,利錢我可以給你算低一點。”
“不用了,我會單獨請你一頓酒。”
“哦,”荀五娘擺擺手,“我知道了,你是爲了感謝我把新娘子打扮的這麽美對吧,哎呀不用客氣,主要還是人家天生麗質。”
李玉嬌心道,這人總算是說了句好聽的大實話了。
隻謝鶴江臉上還是那副淡淡的笑模樣,道:“多謝,那我們就先走了。”
這時圍觀衆人也跟着起哄:
“要請吃酒啊賀江兄弟。”
“好羨慕你啊賀江兄弟,你咋那麽好運呢。”
“鬧洞房鬧洞房!”
大家吵吵嚷嚷的倒也還客氣,謝鶴江便笑着回了:“會請大家喝酒的,早就備好了。”
說罷在李玉嬌的面前蹲了下來:“上來,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