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荀五娘狐疑道。
“當然是真的了,”李玉嬌笑着說,“你就在我們身後呢,難道我們會蠢到當着你的面說你的壞話嗎?”
荀五娘聞言,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
***
李玉嬌對于看人拳腳相向、大打出手的比武非常的不感興趣。
她聽着身邊的荀五娘叽叽喳喳的和蔣玉讨論武學的招式,隻覺得頭疼的很。
再看蔣玉,分明也是不懂的樣子,但是卻笑吟吟的和荀五娘聊的很是投機。
李玉嬌自诩處事還算圓滑,但是明顯的矮了這個蔣玉好大一截。
她可不管那一場有多精彩,她的目光隻在謝鶴江一人身上,看他有沒有被人打中,是不是能赢。
漸漸的,前八出來了,前四也出來了,直到最後,比武場上就剩下了最後的兩個人。
其中一個自然是謝鶴江無疑。
這個時候,身爲大當家的蔣玉也應景的站出去說了幾句場面話。
荀五娘便搗了搗李玉嬌的胳膊,道:“這個任錢也是一個狠角色,功夫相當了得,尤其擅長用刀,你看吧,他的那把刀你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也絕對拿不起來。”
李玉嬌看了一眼:“是他。”
荀五娘道:“對的,就是他,就是剛才要掀你蓋頭的人。”
“你都看見了?”
“是啊,你穿的這麽招眼,我就是不想看見你也自己跳到我的眼睛裏了。”
李玉嬌掃了荀五娘一眼:“就算他真有你說的那麽厲害,那也是打不過賀江的。”
“我知道!不然你以爲我幹嘛押賀江赢,不過這場打鬥一定會很精彩。你可要看好了,千萬不要眨眼睛。”
比武場上,兩人已經開始打鬥。
任錢用的是刀,謝鶴江前幾場卻都是赤手空拳打敗的對手,他今日似乎沒有帶兵器來。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借給他一條鞭子。
之前在武館的時候,李玉嬌有事沒事都去看謝鶴江練武,但是卻很少看到他用鞭子。
基本上都是刀槍棍棒那些武器。
所以現在的李玉嬌開始有些擔心了。
看的時候也是提心吊膽。
一旁的荀五娘還在那裏欠揍的解說:
“賀江是不是太過自負了,居然不帶武器,我看他好像對鞭子不怎麽熟練,剛才任錢那一刀已經劃破了他手臂上的衣服,要不是他躲避的及時,一條胳膊可就沒了。”
李玉嬌是個外行,哪裏能看出來這其中的門道。
她隻知道謝鶴江是靈巧的躲過了任錢的攻擊,哪裏知道還是這般兇險。
便焦急問荀五娘:“你們這裏比武這麽兇殘的嗎,不是點到即止?”
“說是這麽說,但是刀劍無眼,而且在報名的時候每個參加比武的人都是簽下了生死狀的。”
“什麽?還要簽生死狀?”
“對啊,這不是很正常嗎?”
李玉嬌眉頭緊皺,不過她轉念一想,堪比實戰又如何,她的謝大哥可是從大小無數場戰争中凱旋的人。
又怎麽會栽在這一場小小的比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