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嬌咽了一口口水:“天呐,我好久沒有吃到過餃子了,仔細算算得有兩三年了。”
謝鶴江笑着擡手在李玉嬌的頭頂摸了摸:“委屈你了阿嬌。”
李玉嬌搖了搖頭:“雖然過去的幾年沒有吃到過一頓餃子,但是好歹撿回了一條命呢,相比較而言這真算不得什麽。”
謝鶴江點了點頭:“快吃吧,山上也是難得才吃一回餃子,但是剛好就給你碰上了。”
“說明我運氣好。”李玉嬌拈了一個起來,首先送到了謝鶴江的嘴裏,“我的這一輩子就是從好運開始的。……啊,餃子還有點燙,但是真的好好吃。”
“你慢點吃,不用着急。”謝鶴江說着,給李玉嬌倒了一杯水。
李玉嬌兩個餃子下肚,算是解了饞,便問謝鶴江:“你今天是不是被那個姓蔣的給懲罰了?他怎麽罰的你?”
謝鶴江不以爲然的說:“沒事,就是抽了幾鞭子。”
“什麽?這也叫沒事嗎!”李玉嬌噌的站了起來,伸手就往謝鶴江的背上去,“你把衣服脫了給我看看。”
謝鶴江按住了她的手:“不打緊,我皮糙肉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确實是我做錯了事情,罰我也是應該的。”
李玉嬌聞言,皺起了眉頭:“看着還真像這麽一回事,黑龍山果真不是普通的賊窩麽?”
謝鶴江嗯了一聲:“早說了沒你想的那麽簡單。”
“那這個姓蔣的是什麽來頭,我看他的樣子大概是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吧,怎麽就當上了黑龍山的大哥?”
“其實最先帶人上山避世的是雪海大師,後來人漸漸多了起來,雪海是出家人,自然是不會要這個大哥的名号。不過他精通醫術,幫助了許多人,所以在山上的名望還是很高的。”
李玉嬌聽到這裏,不禁‘啊’了一聲:“那我聽荀五娘說雪海大師到現在都還沒醒呢,你把他傷的好像不輕,罰你該罰的很重吧,不行,我必須得看看。”
“真沒事的阿嬌。”
“我是大夫,有事沒事我說了算。”
李玉嬌二話不說,上前就去扒謝鶴江的衣服。
謝鶴江無奈,輕笑一聲,就随她去了。
她好久都沒有給自己寬衣了,謝鶴江想着過去種種,有些懷念。
李玉嬌将謝鶴江的上衣脫下,皺眉輕撫着他背後新鮮的鞭痕:“看來鞭笞你的人沒有下狠手。”
“是認識的兄弟。”
李玉嬌嗯了一聲,聲音有些哽咽:“你我夫妻上一次見面還是在懸崖上,到今天才知道原來你身上還添了這麽多新傷。”
謝鶴江聞言扭頭,蓋住了搭在他肩頭的一隻纖纖素手:“隻要你不嫌礙眼就沒事,我早就不疼了。”
李玉嬌從背後輕輕的環住了謝鶴江:“我哪裏會覺得礙眼,隻是心疼罷了。”
謝鶴江嘴角翹了起來:“對了,你什麽時候還見了荀五娘那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