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對不要臉的奸夫**先動手的!我隻是爲了保護瘦子!”胖子激動的說。
瘦子也忙點頭:“對對對,胖子是爲了讓我不死。”
說到這裏,李玉嬌忽然想起了一樁往事,忍不住譏笑了一聲。
隻這笑聲聽在胖子耳朵裏可不怎麽美.妙:“怎麽的,聽了我的故事你也和官府的那些人一樣認爲我該爲那對狗男女償命嗎?”
李玉嬌回神過來,并沒有回答胖子的問題,隻道:“我也殺過人,而且是蓄謀已久的。後來我成功了。”
“爲什麽!”胖子道,“是不是那畜生欺負你!”
“是。不過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如果不是今天聽你們說起你們的事情,我恐怕不會再想起來。所以我也沒什麽資格說你們,不過如果當時官府抓着我去了,我想我也不會反抗吧,畢竟我殺了人。”
“如果是畜生,那殺了就是殺了,不殺還留着禍害别人嗎?”
“那你們還會主動再殺人嗎?”
胖子想也沒想:“當然不會,我那是迫不得已。我們出于無奈上山做了山賊,但是卻不願意跟他們一起打家劫舍,所以我們才想要投靠黑龍山的。”
“那松鶴武館做錯了什麽?”
“樊大哥不是說了嗎,你們家的松鶴武館是和朝廷勾結在一起的。”
李玉嬌聽了,覺得好笑:“西北有戰事的時候,朝廷來不及征兵,你們知道那些不怕死的戰士們是從哪兒來的嗎?就是從我們松鶴武館。”
胖子愣了下:“真的嗎?”
“我騙你這個幹什麽。”
話音才落,走在前頭的兩撇胡子就走到了後頭來,緊急呵斥了一聲:“說夠了沒有!”
李玉嬌又是一笑:“你在怕什麽?”
兩撇胡子氣的不輕,一把扯過李玉嬌:“你!跟我們走在前面。”
再往前,便是一間簡陋的小茶攤。
兩撇胡子走了進去,熟稔的和開鋪子的一對夫妻打起了招呼。
婦人暼見李玉嬌,一眼就看穿了,笑道:“哎喲小胡子,下山一趟帶回來個美嬌娘啊?做什麽穿着男裝藏着掖着的。”
“沒有的事!”兩撇胡子有些不耐煩和婦人說這些,指了指李玉嬌腰間挂的小木雕。
婦人一瞧,便道:“喲,原來是樊大哥家的女眷啊。”
随即又啧啧起來:“還當他對老婆孩子多癡情呢,這不就又帶了一個上山來。”
李玉嬌聞言,皺了皺眉頭,一句話都沒說。
“好了八姐,你就趕緊上茶吧,弟兄們都渴的嗓子冒煙了。”
“好嘞,稍等片刻。”
李玉嬌聽兩人談話,大緻也可以判斷出這邊是黑龍山腳下了。
有了這樣的認知以後,再去看眼前的這座山,巍峨連綿,果然如同一條盤踞沉睡的黑龍。
待一人一碗茶畢,李玉嬌和那胖瘦兄弟兩人頭上忽然被套上了麻袋。
瞬間眼前隻有薄薄一層光,外面的景色便再也看不真切了。
李玉嬌知道,這便是要上山了,隻進去的路是不能叫她和新人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