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說尴尬啊……”
說話間,那胖妹子就冷着臉把鍋鏟交給了她那倒插門的丈夫,面上帶着笑的朝着杜俨之和李玉嬌兩人走了過來。
李玉嬌皺了皺眉:“這不該啊。”
如果是放在嬴的部落或者是有窮族還能說的過去,但這是在大齊國,這胖妹子老巴望着别的俊俏男人算怎麽回事?
且他那丈夫居然還一副逆來順受、不管不顧的樣子。
難道自己出了有窮族的部落,又來到了另外一個神奇的世界。
李玉嬌見胖妹子滿面笑容的過來了,連忙擋在了杜俨之身前,笑着問道:“妹子,有件事情問問你。”
胖妹子見李玉嬌擋在杜俨之身前,就有些不高興,但到底還是應了李玉嬌的話:“什麽事情,你問好了。”
李玉嬌笑笑:“這……我們兄妹兩個迷路了,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這是大齊國的哪個地方?”
胖妹子聞言,皺起了眉頭:“你們難不成是從深山裏出來的,看你們穿的也不像是啊。”
李玉嬌忙道:“是,是從山裏來的。”
“那難怪,可能是你們的消息太閉塞了,你們不知道這世上已經沒有大齊國了嗎?”
“啊?”李玉嬌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來,“妹子爲什麽這樣說呢?”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胖妹子道,“兩年前我們大齊國就一分爲二了,我們這裏還算是北齊,再往南邊就是南齊了。”
李玉嬌.點了點頭,又問:“妹子确定是兩年前沒錯嗎?”
“那當然了,我可不像你們那樣住在深山裏頭。”
“那是。”李玉嬌随意應付了一句,便就拉着杜俨之去了一旁說話。
“你聽見了嗎?她說兩年前,你現在信我了吧。”李玉嬌問杜俨之。
杜俨之眉頭緊了緊,然後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是剛剛從懸崖上掉下來,而是距離我們掉進河裏已經兩年了?”
“正是如此!”
杜俨之眨了眨眼,摸了摸自己的頭:“看來我真的是忘記了很多事情。”
他摸着摸着,忽然驚訝道:“哎呀,這裏怎麽這麽長一條疤?過去的兩年我是不是摔過腦袋?”
李玉嬌.點了點頭:“是啊,那麽高的地方掉下去沒死已經是奇迹了,傷了腦袋也不足爲奇。”
杜俨之哦了一聲:“那倒是能說的通了,可能是因爲我摔壞了腦袋的緣故,隻是你說的過去的那兩年,我是一點印象也沒有的。”
“沒有就沒有,也沒發生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你就别想了,免得頭疼。”
杜俨之見她不像剛醒來時候那般執拗,便笑着故意問:“可是你還記得啊,那你給我講講呗,過去的兩年究竟都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好想知道啊。”
“也沒什麽,就是在一個村子裏呆了兩年,我那時候身上也有傷,你腦袋也沒好,這不等我們都好了這才出來的,”李玉嬌草草應付着,“那邊菜出鍋了,咱們過去幫把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