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疑惑的問:“那有些重要的東西、或者說是比較複雜的,如果不寫下來你們怎麽記住呢?”
“用嘴.巴說啊。”嬴兆自豪的說,“你知道爲什麽我的母親可以做首領嗎,因爲她懂的最多。但是現在我跟你學了許多東西,現在懂的最多的就是我了,我想等我母親不當首領了,下一屆首領一定會是我。”
“可是我看你母親和你都要和别人一樣幹活,你們住的房子也不比别人的大,似乎沒有什麽特權,爲什麽你會想當首領呢?”
李玉嬌問嬴兆的同時,她想到了謝楓,她不明白,他的生活本來過的好好的,爲什麽非要去自立爲王,弄的原本幸福的一家家破人亡。
“因爲榮耀,和族人對我的信任!”嬴兆興奮的向李玉嬌解釋,仿佛整個人都沸騰了起來,眼睛的光芒比太陽還要耀眼。
居然是這樣嗎?看看嬴兆,哪怕隻是在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整個人也在發光。
所以謝楓也是這樣想的嗎?他覺得那是本就屬于他父親的權利,他覺得他不能辜負了楊賞等人的信任?
不不不,李玉嬌看着嬴兆那充滿了誠摯的臉龐,她還是覺得嬴兆和謝楓是不一樣的。
嬴兆的私心更少一些,嬴兆隻會等她的母親退下去之後才會争取那個位置。
“嬌,嬌?”聽到嬴兆的叫喊聲,李玉嬌這才發現自己走神了,于是她便連忙應了一聲。
嬴兆說:“現在身體不舒服的人都走了,你的衣服也弄髒了,你要去我的房子裏面換衣服嗎?”
“當然。”李玉嬌拄着拐棍站了起來,“這個味道實在是不好聞。”
等進了房子,嬴兆看了一眼始終對李玉嬌寸步不離的杜俨之,提議道:“我覺得我最好還是去教她們熬藥,你在裏面換衣服的時候可以讓你的師兄幫你把風。”
李玉嬌見此時外面并沒有多少人,就接受了嬴兆的提議。
讓杜俨之背對着自己守在門口這件小事他還是能夠辦妥的。
不過李玉嬌正在脫衣服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面有腳步聲。
然後就聽見一個男人在問杜俨之話,大緻意思就是,你是誰?你爲什麽在我姐姐的房子門口?
杜俨之現在不會說話,還是個面癱,應該是無法應付的。
李玉嬌便說:“我是兆的朋友,我現在正在裏面換衣服,是經過她的允許的。她現在在熬藥,你可以去火堆旁邊找她。”
李玉嬌說完,以爲外頭的男人會識趣的趕緊離去,但是卻沒有聽到期盼中的腳步聲。
那個男人反而還興奮的試圖和李玉嬌表白心迹:“你就是嬌嗎,我是亞,兆的弟弟。今天我看見你和我姐姐在河邊洗衣服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非常迷人。再過兩天部落裏會舉行晚會,我不走了,但是到時候我可以邀請你跳舞嗎?”
自從嬴亞來,李玉嬌脫衣服的手就頓住了。
到現在她還保持着那個動作一動不動,她想了一下措辭,說:“對不起嬴亞,你的提議我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