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兒哈哈大笑:“天呐桃桃你剛才看見沒有,那個羅婉玉的臉都白了,叫她自作自受!最可笑的是那個蠢丫頭,把官府的人也給招來了,你說說這人丢的可真是轟動。她是打算讓官府查查自家小姐是怎麽沒了名節的嗎,真是丢死人了!”
“可是我看那幾個官差後來不是走掉了麽?”謝桃道。
李銘兒又是哈哈一笑:“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你聽說過沒有?如果早知道會在王胖子的懷裏找到羅婉玉,這個蠢丫頭是打死也不會報官的,多丢人啊。
現在的羅家已經不是當初的羅家了,想讓出來辦事的公職人員走?好啊,銀子得拿出來孝敬孝敬。”
“那她們這次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何止啊,”李銘兒道,“這個舉動在王家看來,無疑就是借官府的手往他們王家潑了一盆髒水。王家現在肯定氣死了。”
“啊?”謝桃不無擔憂道,“那王胖子是你叫出來的,他不會因此對你懷恨在心吧。”
“那倒不至于,不就是娶個妻麽,王胖子是不會在意的。”李銘兒道,“再說了,聯姻嫁娶看的是兩家之間的會惠互利,現在羅家對王家沒什麽用了,王家雖然怄氣,且就權當是擡了白撿來的幾擡嫁妝進門就是。”
謝桃想通了,哼了一聲:“活該!”
“就是就是!”李銘兒應和着。
這時,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李玉嬌終于開口了。
她蹙眉問李銘兒:“說完了?”
李銘兒覺得李玉嬌的表情有些嚴肅,便笑着問:“怎麽了玉嬌姐姐?”
李玉嬌回想起推開門時看到的那一幕:“銘兒,我問你,你是不是給王胖子喝的酒水下了什麽藥?”
李銘兒沉默了須臾,方才承認道:“是啊!媚藥!他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對不對?”
李玉嬌深深看了李銘兒一眼:“銘兒,這件事情是我不對,其實一開始我隻是想讓你幫我把王胖子約出來,其他的事情我是不想讓你插手的。但是今天我是在是分身乏術。”
“我知道,你覺得我和桃桃還小,不應該接觸這樣的事情。”李銘兒忽然正色道,“可是你們不知道這些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我從小所見所聞比這厲害多了。
可是玉嬌姐姐,我不得不說,你的心還是太軟了。她當初是怎麽算計你們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我沒有忘記。一開始我隻打算把王胖子灌醉,我沒想到要給他下藥。就算我想,銘兒,這件事情也不該由你來完成,更加也不需要桃桃在場。”
謝桃這時候小聲的說:“玉嬌姐姐,其實你的意思我和銘兒是明白的。我知道你是覺得我們還小,有些事情比較肮髒龌龊,不想我們過多的接觸。
銘兒剛才所說的情況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我自己是心裏有數的。我知道你不是一個主動算計人的人,你之所以會這麽做全是因爲忍無可忍。
你放心吧姐姐,我是不會學壞的,但是我覺得今天所見所聞對我來說并不全是壞處,起碼日後我在被人欺負的時候知道該怎麽做,不會一下子亂了章法毫無還擊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