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嬌看了看耍無賴的珊兒,又看了看那些官爺,無奈道:“真沒有見過這樣的呢。”
爲首的官差嫌棄的看了一眼珊兒,對旁邊的手下道:“把她扯起來趕緊走!”
那兩個官差得令,這就去扯珊兒。
珊兒死活不肯松手。
那兩個官差一碰她,她就叫‘非禮’
搞的那幾個官差也很無語。
最後還是李玉嬌得了那唱白臉的機會:“官爺官爺,算了吧,我陪你們走一遭就是,也不叫你們爲難。她這樣在大庭廣衆之下這樣亂喊亂叫的對你們的聲譽也不好。”
那幾個官差見李玉嬌如此通情達理,對她的印象不禁又好了幾分。
一行人這便打算往寶塔寺而去。
走了一段路,李玉嬌忽然在自己身上摸了起來,然後皺眉道:“不好!我的荷包不見了!”
珊兒一驚:“你又想要幹什麽!”
李玉嬌着急的說:“我沒想幹什麽,我的荷包不見了,裏面還有不少錢呢這可怎麽辦呀?”
珊兒眉頭擰的比李玉嬌的還緊:“我管你荷包丢沒有,裏面有再多錢也比不上我家小姐重要啊。”
“不行,那個荷包是我丈夫送給我的定情信物,那是無價的。”李玉嬌悲戚的說,“就算裏面的錢全都丢了也無所謂,可是我丈夫給送我的心意我不能丢,我一定要去把東西找回來。”
“那你知道丢到哪裏了嗎!再說了,你裏面裝的是錢,錢如果丢在了大街上你覺得還能找的回來嗎?”
李玉嬌搖頭:“我不管。”
她沉思了想了一會兒,臉上忽然露出個笑來:“我知道了!我知道我的荷包在哪裏了!我現在就去取回來!”
說着就喊停了馬車,這就要下去。
她的馬車一聽,在前頭騎馬的幾個官差也勒停了座下的馬。
爲首的回頭問李玉嬌:“怎麽了?”
李玉嬌道:“我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落在酒樓了,我現在就要去取。”
珊兒立刻也跟着從馬車中探出了頭來:“官爺,你們不要聽她的,我看她這就是想要趁機逃走!”
李玉嬌冷冷暼了珊兒一眼。
忽而又笑着朝前,對那幾個官差說:“幾位官爺,實不相瞞,我丈夫贈我的荷包不小心落在酒樓了,我的錢也在裏頭,我必須去把這個荷包取回來。
并沒有要逃走的意思,再說了,我本來就不是人犯,又何來逃走一說呢?”
那爲首的官差道:“哪家酒樓?遠不遠?”
“就在前面,不遠的。”李玉嬌朝前指了指,又笑眯眯的道,“官爺們忙了一天也累了吧,不如去那邊喝口茶再走吧。老實說今天遇到這件事以後我就一直在跑來跑去的,連口水都沒喝上。”
這話說的,其中一個官差立刻舔了舔嘴唇:“就是,忙了一天了。”
李玉嬌就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管爺們和我一起去喝碗涼茶吧,便就算在小婦人的頭上了。”
“也好!”爲首的官差道,“正好你要到那邊去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