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兒勸道。
“算命的說什麽你不知道嗎?說我沒幾年可以活了。我爹想讓我嫁給那個死胖子,哼,打死我也不會嫁的。要說這個謝鶴江,其實第一眼我就覺得他不錯,可惜他瞎了眼。
他們怎麽對我的,你不是親眼看見的嗎,這口氣你能咽下?你不會忘了是誰在我們家門口挂大字羞辱我們羅家了吧?
我二姐和二姐夫如今貌合神離、同床異夢,拜誰所賜?還不是那個賤人李氏!那天在那個藏嬌閣那樣羞辱我二姐,這口氣誰能咽的下?
左右我也沒有幾年可以活了,這兩個人讓我們全家不痛快,我也要他們家雞犬不甯,不得安生!”
珊兒有些害怕這樣的小姐,可是沒辦法,她隻是一個衷心的奴婢而已。
但她仍然不放心:“那個謝鶴江是皇上禦賜的金牌武師,他們還有湛世子和那個李銘兒撐着腰,前幾次咱們吃了虧,這次派出去的葉小凡能行嗎?”
“能行不能就看今天晚上了。如果不是葉小凡,平日裏你又能把謝鶴江邀出來吃飯麽?”
珊兒唯唯諾諾的搖了搖頭。
羅婉玉便道:“那麽小凡就成功了一半,讓車夫趕緊趕路,白白耽擱了我這麽多時間。”
車子重新離去。
李玉嬌皺眉看了一會兒,并沒有把羅婉玉主仆兩個放在心上。
隻繼續趕她的路,并未察覺到有人已經算計到謝鶴江的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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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嬌興緻勃勃的同杜大夫和老禦醫一起吃飯。
兩位經驗豐富的大夫約好了吃過飯以後一起去老禦醫的府上整理筆記。
想來又是一個通宵達旦,李玉嬌一個女子身份,自然不好再跟着去了。
且因了怕耽誤事,二位也沒有喝酒。
這不喝酒,飯局結束的就快。
結束的時候,天才剛剛擦黑。
李玉嬌想着這對謝鶴江他們來說還算早,他肯定還沒結束。
更别說來接自己了。
便打算親自往他們那裏去一趟,也免得到時候謝鶴江還傻傻的跑到京城第一酒樓來。
老禦醫府上是駕了車來的,問清了李玉嬌的去處,就繞路送了她一程。
很快,李玉嬌就到了謝鶴江他們所在的酒樓。
這地方瞧着也挺好,想必今晚請客吃飯的葉小凡家中條件也是不錯。
李玉嬌在大堂裏随便找了一個店小二打聽,說是一個武館的人在這裏聚。
那店小二一聽,當下就明白了。
他想着李玉嬌可能也是來赴宴的,就恭恭敬敬的說:“就在上頭二樓包間裏,小的這就帶您上去。”
李玉嬌便跟着上去了。
店小二很快就把人帶到了一間房前,笑吟吟的說:“夫人,就是這了。”
說着就要去推門。
可李玉嬌分明看見許多穿着武館衣服的學生在都擠在隔壁包間門口,熱鬧的不行的樣子,便打住了店小二:“你弄錯了吧,我覺得應該是在隔壁。”
那店小二卻拍胸.脯保證:“不可能的夫人,小的肯定不會記錯,就是這間。”
她自己武館的衣服和學生她還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