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進垂頭道:“師父還罰了二師兄和趙七他們,但是沒罰我,其實……其實我心裏還有點過意不去。”
李玉嬌笑了笑:“不過就是多紮半個時辰的馬步而已,談不上什麽了不得的懲罰。我叫你回來其實想給你開個小門,讓你休息下的。”
“不用的!”顧進連忙擺手,道,“雖然我是女孩子,但是這些是我以前每天都做的事情,我沒覺得累。”
“你不用不好意思,你不是月事來麽?在練武場上恐怕也不方便的。”
顧進聞言,卻是一驚:“啊?”
“怎麽了?”李玉嬌看顧進這樣的反應,不禁也感到奇怪。
顧進道:“我的月事沒有來啊?”
?李玉嬌皺了皺眉頭。
她問顧進:“昨天翻牆出去買月事帶的人不是你?”
“不是我啊!”顧進一臉的茫然,“昨天武館大門關了以後,我就一直在房間裏。大師兄和二師兄也都在的。後來我和二師兄拌了幾句嘴,他不高興就去隔壁串門子,回來的時候就說師娘您發現了咱們武館有一個女孩子,然後就變成昨天晚上那個樣子了……”
“啊?”李玉嬌揉了揉額頭,有些頭疼,“這麽說來,武館裏不止你一個女孩子了?”
顧進微微搖頭:“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那剛才你師父帶着你去練武場上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誰有反常的表現?”
“這個……”顧進不好意思的說,“我當時一直低着頭,并沒有注意到。”
“那好吧,”李玉嬌.點了點頭,“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暫時就别透露出去了。”
“好的,我知道了師娘,那我就先出去了。”
顧進剛走,謝鶴江就過來了。
李玉嬌驚訝:“這個時候你怎麽來了?”
謝鶴江笑道:“是杜大夫過來了。”
“啊?”李玉嬌算了算日子,“看來師父是早到了啊,按照信上所說,應該再有兩三日的。”
“估摸着是這個時節杜大夫坐的船順風順水吧。”謝鶴江道。
李玉嬌點了點頭,站在了鏡子前:“你稍微等我一下,然後我們兩個一起去見師父。”
去前廳的路上李玉嬌還說:“本來是算準了日子在第一酒樓定了一張桌子,給師父接風洗塵的,現在看來要推後了。”
謝鶴江道:“那是沒辦法了,第一酒樓的位子那麽難定,你提前能訂到就已經不錯了,今天就請杜大夫在武館裏吃一頓好了。”
“也隻能這樣了。”
夫妻倆很快到了前廳,謝鶴江陪着說了幾句話之後,杜大夫體恤他忙就讓他先去了。
師徒兩個又單獨談了些事情。
一番交談下來之後,李玉嬌才知道,原來杜大夫有位舊交居然是宮裏的老禦醫。
這次杜大夫就是受這爲故交的邀請,兩人相約将平生所參編纂成書,以傳後世。
杜大夫得知李玉嬌這些年來從未将學醫這件事情擱置,心中倍感欣慰,便提出要帶着李玉嬌一同前去。
李玉嬌欣然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