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世賢忙賠罪:“都是世賢不好,讓師傅和師娘擔心了,主要是我這次全方位的深入了敵營,所以導緻進出都有些困難,這不回來的就有些晚了。”
李玉嬌打斷他:“行了,都什麽時候了,你還不忘耍你的嘴皮子。”
謝鶴江道:“換個地方說吧,去練功房。”
“我去拿燈。”李玉嬌說話的時候還暼了謝鶴江一眼,“不許說不讓我去之類的話。”
說罷快速進屋,去端了油燈來。
柳世賢見狀,連忙接過,走在了前頭。
換了個沒人的地方,幾人說話再也不用顧忌聲音的大小了。
柳世賢便開始回憶今天一整天的所見所聞了。
“我偷偷摸摸的跟着那個人出去了,果然他并沒有去官府告狀,而是去了羅府。但是機智的我隐約記得那個羅府的好幾位都和咱們武館不痛快,所以我就偷偷的翻了羅府的院牆,然後繼續跟上了那個人,看那個人到底是去和誰接洽了。
後來,我發現那個人去找了他們家的少爺,就在花園裏。過了沒多久,就又來了一位小姐。他們說什麽雖然我沒有聽清楚,但是他們除了談論今天的事情還會說什麽呢。
幾個人說了好一會兒話,那個人後來戰戰兢兢的退了下去。再後來我打算順原路返回,可那個時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府上的人突然多了起來,我怕被人看見就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然後……”
“然後怎麽了?”謝鶴江問,李玉嬌也目光急切的盯着柳世賢在看。
柳世賢摸摸頭,不好意思的笑了:“後來我就在一個假山洞裏睡着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嘿嘿,天都已經黑了。正好我就趁着天黑又翻牆出來了。”
李玉嬌和謝鶴江聽完,同時向他飛過去一記眼刀。
李玉嬌暼了柳世賢說:“你知道嗎?當你開口第一句話跟我說,‘師傅師娘,都是世賢不好’的時候,我那會兒還挺心疼你的。
心裏想着因爲我們的命令讓你受苦了,你卻還要在這裏自責。現在一想,真是白心疼了,我們在那裏擔心受怕的時候你居然在睡覺。”
柳世賢又是嘿嘿一笑:“師娘,别這樣嘛,其實假山洞裏也不好睡的,很多蟲子,您看我手背,被咬了好多包。”
說着就要把手往李玉嬌的面前送。
謝鶴江根本不給他機會,一把将他還未來得及舉高的手打掉:“你全身而退就好了。”
李玉嬌也笑着點了點頭:“對了,平正也很擔心你,他現在還在鋪子裏看着另外一個呢。要不,我們過去一趟?”
李玉嬌說罷,看着謝鶴江。
這個晶晶亮的眼神,謝鶴江很熟悉,這是在邀請他呢。
“你想幹什麽?”謝鶴江問李玉嬌。
李玉嬌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這件事情我們雖然知道是誰做的了,但是除了一個大活人,其他什麽證據都沒有了,羅家想推幹淨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我們不做點什麽,他們還真的以爲我們好欺負呢。要讓他們看看,我們壓根就不怕他們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