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的尖叫了起來。
另外一隻腳也使勁的往前胡亂的蹬着。
被蹬的那個人有些吃痛,忙抹了一把臉罵道:“臭娘們勁兒還挺大,等老子把你拖下水看你還怎麽張狂。”
李玉嬌這才看清,眼前居然是個光着身子的男人,癞子頭,長相十分的叫人不敢恭維,說話的時候嘴裏還噴着酒氣。
李玉嬌驚慌過後,人已經鎮定下來。
剛才她用力踹了幾腳之後,那個癞子頭已經松了手,現在她已經成功的退到了後頭。
隻是那癞子頭的動作也不慢,人緊接着就追了上來。
而且他還光溜溜的,身上一件衣服也沒穿,且他沒有絲毫羞恥之心,即便是光着身子,也不影響他跑着追人。
李玉嬌一邊大聲呼喊謝鶴江,一邊在地上撿石頭丢那癞子頭。
隻是每次回頭砸他的時候,看到他的身體,都讓她覺得胃裏翻騰,心裏直犯惡心。
那癞子頭在後面窮追不舍:“小娘們長的還不賴,你看了爺的身體就得對爺負責,來來來,别跑了,快來叫爺好好的疼疼你。爺已經有半個月沒碰過女人了。”
謝鶴江一來,見到此狀,怒不可遏。
忙将李玉嬌護在了身後:“你先上去,别往這裏看了。”
“這個人突然就從水裏冒了出來,然後就這個樣子要來追我。”
“我會教訓他的,你快走。”眼前的那個人,就是同爲男人的謝鶴江都不忍直視,更加不想髒了她的眼。
他此刻已經趕了過來,可那癞子頭卻依舊不知進退,還在往前沖。
謝鶴江瞥見了那癞子頭堆在河邊的衣物,擡腳将之勾起,踹了過去。
那衣服不偏不倚,正好罩在了那癞子頭的頭臉上。
“怎……怎麽了,是天塌下來了嗎?”那癞子頭胡亂的在臉上摸着。
謝鶴江懶得再聽他瘋言瘋語,一腳就踹了過去。
本來他隻打算用上七分力的,可是就在剛才,他将那癞子頭的衣服勾起來的時候,眼前忽然閃過了一道寒光。
那是一把刀,一把藏在衣服下面的刀。
光天化日,帶這種兵器的人,謝鶴江有理由認爲這癞子頭本就不是什麽好人。
所以這一下便是用足了力氣,直把那癞子頭踹的退了一丈遠。
*
“走吧。”
謝鶴江見李玉嬌正背對着自己的方向,便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解決了?那個人呢?”李玉嬌忙上下打量着謝鶴江,“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把他揍的不輕,現在還趴着呢。倒是你,你沒事吧?”
李玉嬌搖搖頭:“我也沒事,就是一開始的時候被吓到了。當時真的吓的我心都不跳了。”
李玉嬌說着,緊緊的挽住了謝鶴江的胳膊。
謝鶴江嗯了一聲:“是個喝醉的瘋子,滿嘴的酒氣,瘋言瘋語的,真沒想到在山裏還能碰見這樣的事情。”
李玉嬌抿了抿唇:“以後隻要和你一起,我就再也不和你分開了。一會兒去寺廟裏,我一定要去求個護身符,還有去黴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