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江笑:“你不需要,你有我就夠了。”
兩人說着,笑作一團。
飯菜上桌,兩人之間如同那如膠似漆的新婚夫婦一般。
李玉嬌親昵的給謝鶴江喂菜吃。
謝鶴江在吃這一點上很好的,用謝桃的話來說,他幾乎就是個飯桶,什麽都不挑。
基本上是李玉嬌的筷子夾什麽過去,他就吃什麽。
謝鶴江吃了好些以後說:“阿嬌,你自己也吃吧,别光顧着我了。”
“恩,我知道的。”李玉嬌低頭扒了一口飯,想了想,笑吟吟的說,“要不然你來喂我吃吧,我指揮你。”
謝鶴江嗯?了一聲:“你圖什麽呢?”
“圖個樂子啊,這有的吃了、穿了、住了,再來最重要可不就是活着的樂子了嗎?你說對不對。”
謝鶴江點了點頭:“也行。”
說着當真聽起了李玉嬌的指揮,她讓筷子下到哪,他就下到哪,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而且還很準,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全憑感覺。
“說真的你這感覺可真厲害了,好了,上面一點,不要不要了,你這太上面了,再下面一點。”
李玉嬌一邊指揮着,一邊張開嘴去接謝鶴江筷子上的油焖小竹筍。
哪知她的嘴追着追着,謝鶴江的筷子還是送到了她的鼻子上。
好好的油焖小竹筍,愣是被他給戳到她鼻孔裏了!
“謝、鶴、江!”李玉嬌猛的往後一讓,怒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麽了?”謝鶴江皺眉,一副不解的樣子。
“你還裝,你的感覺這麽厲害,你難道不知道你戳的是我的鼻孔嗎,這菜還怎麽吃下去。”
“是嗎,戳到你的鼻孔了?”謝鶴江憋笑,“那真是對不住了,我能爲你做點什麽來彌補嗎?”
“少假惺惺的了,你就是故意的。”
謝鶴江聞言,放下筷子,哈哈笑道:“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麽着呢?”
“唉!你這個人!”李玉嬌怒掃了一圈桌上的幾個菜,忽然哼了一聲,“我不把你怎麽着,我理解你,也不怪你,繼續吃。”
謝鶴江眉頭皺的更緊了,明顯感到有貓膩。
李玉嬌拿筷子在碗裏戳了戳,光明正大的在菜盤子裏夾了根尖椒出來,就是看起來特别辣的那種,想也沒想的送到了謝鶴江的嘴邊。
謝鶴江倒也沒防備,如常叼進了嘴中,大口大口的嚼了起來。
從尖椒進入謝鶴江嘴中的那一刻起,李玉嬌的雙眼就沒從謝鶴江的臉上移開過。
那個尖椒,看起來明明很辣,他怎麽能吃的面不改色?
李玉嬌不禁發問:“不辣嗎謝大哥?”
“你吃過了很辣嗎,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呢。”謝鶴江對李玉嬌笑笑,放在桌下的左手卻是緊緊握成了拳頭,“再說如果很辣的話,你怎麽還會送到我嘴邊來給我吃呢?”
瞧他那樣,人畜無害的,一番話說的李玉嬌差點就不好意思要臉紅了。
她便自己也夾了一個尖椒,送到了自己嘴裏:“我也來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