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嬌見狀,面上一喜,急急忙忙就走到了門邊。
奈何雙手還被綁在身後,隻得費了些力氣把腳也給用上了。
這用腳開門,自然不如用手來開利索,所以李玉嬌弄出來的動靜也不小。
出門就和齊湛探尋而來的目光在半空中遇上了。
齊湛見了李玉嬌這個樣子,先是一驚,随即像是反應了過來,臉上的震驚之色瞬時被玩味的笑容所取代。
擺出一個手勢請身邊的人去了,這才端正着臉色往李玉嬌的方向去。
待到走近,才壓抑着笑,小聲的問李玉嬌:“我的天,是誰把你搞成這個樣子了?難道昨天晚上你沒擺明身份就想強上……然後失敗了?”
李玉嬌皺眉,但見謝鶴江并不在院子裏,便往後退回了房中。
齊湛自然而然也跟了進去。
李玉嬌張口便問:“世子,謝大哥呢?”
“嚯!”齊湛被李玉嬌的公鴨嗓吓了一跳,“你這聲音,難道是有人給你投毒了嗎?不會吧,我這處這麽隐秘的莊園裏居然也這麽不安全了嗎?”
看齊湛臉上促狹的笑,李玉嬌便知道他這是在取笑自己。
便由着他自顧去說,也不答話。
齊湛又說了幾句後,覺得沒趣,便收了性子,道:“好了好了,不拿你尋開心了,說說吧,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罷就轉到了李玉嬌身後,替她去解手上的繩子。
李玉嬌活動了下僵硬的手腕,快速的将昨晚發生的事情大緻的說了一遍。
齊湛聽完,哈哈大笑:“哎喲,真是笑死我了,我真沒想到謝鶴江的性子居然這麽烈。”
“性子烈?”李玉嬌把齊湛話裏的這三個字給拎了出來,“我怎麽覺得這個詞用在謝大哥身上有點不太妥當。”
齊湛現在一聽她這把破鑼嗓音,就覺得實在是虧待了自己的耳朵。
忙擡起手來打斷她:“我看你還是不要說話的好,老實說,現在就算你不在你謝大哥面前裝,跑過去主動找他講話,他也是聽不出來你的。”
李玉嬌聞言皺了皺眉:“都是因爲昨晚他……”出手太快。
一句話還沒說完,齊湛就擡手按了按耳朵:“求求你了,行行好吧,别再說話了。”
李玉嬌沒辦法,還有正事要問呢。
隻得擡起一手,捏住了嗓子,問道:“世子,剛才和你一起進來的就是那位名醫嗎,不是還沒看過謝大哥麽,怎麽這就走了?”
齊湛哦了一聲,側過臉去看門外:“我這園子裏還有個偏房,她的眼睛也不大舒服,剛才下人來報說是難受的緊,所以就讓唐大夫先過去了。”
說完轉過頭來看李玉嬌:“你們不會怪我怠慢了你們吧?”
“怎麽會?事有輕重緩急,我想謝大哥的眼睛…”
“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必再往下說了。這麽說來你身上的風寒也不輕,稍後讓唐大夫也給你看看,開個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