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和齊湛以及杜俨之一道。
齊湛進門就問:“怎麽樣,今天感覺如何?”
謝鶴江正在練習倒茶的手頓了頓,微微側頭向門口,笑道:“很好。”
“那就好。”齊湛點了點頭,又看向一旁紅腫着雙眼的李玉嬌,道,“那個……那個誰,就你身邊的那個小子,哦對,叫,好像叫來福吧,他爹娘最近身子不太利爽,我就放了他回去照看些日子,作爲替代,我給你送了個小丫頭過來。”
說完有些好笑的暼了李玉嬌一眼。
而李玉嬌,此時正一動不動的打量着謝鶴江。
謝鶴江聞言,眉頭立刻一緊,薄唇抿成了一線:
“世子,雖然我的眼睛現在看不見了,但是這一個多月來我已經漸漸習慣了,丫頭倒是不必了,如果方便的話,還請世子派人早晚給我送些水和吃的來,等再過兩個月大夫給我的眼睛下了定論,我便要回鄉去了。”
“那怎麽行!”齊湛道,“你如今這樣我心裏也過意不去,我雖然被拘在這裏了,但這莊園裏原本就是有些丫頭仆婦的,分給你一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世子,這樣不妥。”謝鶴江嚴詞拒絕。
齊湛卻是一笑:“我說你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怕一個丫頭不成!你放心吧,這個丫頭是個啞巴,不會說話的,人呢,也特别的老實,伺候你是再合适不過的了。”
“真的不必費心了世子!”謝鶴江道,“這麽多年我早就習慣了一個人,即便身邊有人照顧,那也隻是我的妻子,旁的人還是算了。”
齊湛咬了咬牙,看了看謝鶴江又看了看李玉嬌,深吸一口氣道:
“我不管!反正現在必須有個人來照顧你,我自己還要人照顧呢,我肯定是不會來照顧你的,我選來選去就這個丫頭了,就她了。你們就好好的磨合磨合吧,我要去給我的花花草草澆水了,你也歇着吧。”
說罷轉身就走,與李玉嬌擦肩而過的時候,卻是對她好一番擠眉弄眼。
李玉嬌抿唇朝他笑笑,便開始一心一意的當她的啞巴了。
齊湛帶着下人走到院子門口,然後就靠在門框上不動了,專注看戲。誰讓被軟禁的日子是那麽的無聊呢。
謝鶴江聽齊湛走了,長出一口氣,叫了一聲俨之,問道:“你還在嗎?”
杜俨之這便走到桌邊坐下,擡手給謝鶴江倒了一杯熱水:“嗯,我還在呢謝大哥。”
謝鶴江又側耳聽了聽:“世子帶來的那個丫頭也還在嗎?”
“額……”杜俨之暼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玉嬌,道,“她好像除了是個啞巴之外,也是個聾子。所以你就别趕她走了,你趕她她也聽不懂。你就當她不存在,有什麽話就和我直說吧。”
李玉嬌狠狠的白了杜俨之一眼。
杜俨之轉身就朝她做了個大鬼臉。
謝鶴江聽那個丫頭從頭到尾果然沒有發出一聲動靜,便問杜俨之:“我的事情有沒有給你帶來麻煩?”
皺眉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是說在軍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