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卓不解,上前去問李玉嬌:“小荷呢,我要見她。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李玉嬌看了眼賓客如潮的酒樓:“陳公子,要不然等我們忙完了再說吧,現在實在是忙不過來,小荷此刻正在後廚。”
“你們這麽大一個酒樓,難道就隻有她一個廚子麽,沒有她難道還轉不開了,我現在就要去見她。”
陳卓要走,一把被杜俨之給拉住了。
“我說小桌子,人家開業當天,你這是要去砸場子還是怎麽的,你擡頭看看那是什麽?”
“什麽呀!”此刻陳卓絲毫耐心也無。
杜俨之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給他聽:“你頭上是酒樓的牌匾,叫西施廚娘,之所以有這個酒樓呢,就是沖着這塊招牌來的,你現在要是到後廚去把人廚娘給拉出來了,這招牌菜還要不要上了?合着你心裏有人家就是想害人家嗎?”
“我……我當然不想害她了。”
“那行,我們進去找個地方坐坐,你嘗嘗她的手藝退步沒有。”
“我現在哪裏有心思吃菜,”陳卓道,“她沒空那這個男人總有空吧,我倒是要去問問看。”
“陳公子!”李玉嬌見狀,打斷了陳卓。
轉身對謝鶴江說:“謝大哥,外頭你照看着些,我有話要和陳公子說說。”
“放心,這裏有我,你就去吧。”
李玉嬌便走在前頭帶路:“杜師兄,你帶陳公子随我來吧。”
幾人這便上樓,李玉嬌帶着他倆來到了一處小包間。
杜俨之按着陳卓在凳子上坐下,又給李玉嬌倒了一杯茶:“站在門口說了那麽多話,嗓子該幹了吧?”
本來還不覺得,但是此刻聽到杜俨之倒水的聲音,李玉嬌頓時就覺得有些口幹舌燥了,一連喝了兩杯水,這才在陳卓對面坐了下來,道:
“陳公子,我和小荷自小就是在山野鄉村長大的,我們自己的父母親戚,包括村子裏的人,都是夫妻兩個,再也沒有第三人了。
我們到了年紀,家中張羅婚事的時候,說的也是嫁與誰家爲妻,再不濟的也是續弦,但不論怎樣,總是一夫一妻,沒有妾室,也沒有通房的。”
“我……”陳卓聽了,眉頭緊皺,“小荷還在怪我娘遣人過來要納她爲妾的事情嗎?這件事情我之前并不知情,如果我知道的話,我絕對不會讓我娘這麽貿貿然遣媒婆上門了。
夫人也你知道,我這大半年一直都在水路上漂着的。而且這件事情我已經寫信給小荷解釋了,你看到的,我……我讓小荷等我了。”
李玉嬌深吸一口氣:“你讓小荷等你什麽呢?”
“等我回來啊,我承認那封信我确實寫的匆忙,沒有說清楚。那是因爲當時船隊馬上就要走了,我必須在船開以前把信寫好叫人送出去。”
“那你讓她等你回來做什麽呢?”
在今天以前,陳卓一直覺得李玉嬌是個聰明的女人,可是現在他改觀了,她怎麽這麽……
陳卓急道:“當然是等我回來娶她爲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