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嬌這便和杜俨之一同去到了還未開張的新酒樓。
等他們看到裴昭的時候,隻見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不斷的冒着細汗。
一旁的白荷則急的在原地來回的踱步子。
她遠遠的見李玉嬌來了,還帶着杜小大夫,便出去接。
并肩走着的時候,李玉嬌随口問了幾個關于裴昭摔跤時的問題,白荷一一都答了。
等到杜俨之給裴昭看完了以後,也沒什麽,就是朝李玉嬌.點了點頭。
“他怎麽樣,沒事吧?”白荷問李玉嬌。
李玉嬌看了一眼裴昭,又看了看白荷,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道:“小荷,同我之前告訴你們的一樣,隻不過那個時候是推測,現在是确定了。”
白荷沒有說話,隻是雙手絞的更厲害了。
李玉嬌見狀,輕輕的在白荷的手上拍了拍。
白荷立馬就沖李玉嬌笑了笑:“我不要緊的嬌嬌,一直以來,我對你的話都是深信不疑的。從你最開始這樣下結論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隻是不知道裴昭是怎麽想的。”
李玉嬌輕輕在白荷的胳膊上摸了下:“那你去和他說說吧。你說比我們說要好。”
“嗯!”白荷沖李玉嬌.點了點頭,“那你幫我招待一下杜小大夫吧,我現在分不開身。”
“知道了,你進去吧。”
李玉嬌目送小荷進了房間,剛一轉身,就見一杯還冒着熱氣的茶碗就遞到了自己胸.前。
她擡頭一看,還沒說話。
就聽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先開了口:“溫水,不燙的。你盡管放心大口的喝吧。”
李玉嬌伸手接過謝鶴江遞過來的茶碗,笑的嘴角彎彎。
杜俨之自己在那倒茶,看的一頭的火,重重的把茶壺往桌上一放:“你們真好!見天的在我眼前出雙入對,我來這裏看個病,診金沒有不說,喝杯茶還要自己倒。”
謝鶴江聞言,回頭橫了他一眼:“不然呢,你想要誰給你倒,你是沒長手麽?”
杜俨之把自己雙手攤開,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道:“本公子的這雙修長的手是用來懸壺濟世,不是用來提壺倒茶的你們不知道嗎?”
“阿嬌,那邊有點心,我帶你過去吃。”
“好,謝大哥待我真好。”
杜俨之:“……”真的是一點也不考慮我的感受是嗎!
哼,陳卓這個死玩意兒,跑哪兒去了,難得自己回來一趟,居然連一個胡吃海喝的狐朋狗友都找不到了嗎!
杜俨之越看越不服氣,最後一拍桌子,朝着李玉嬌和謝鶴江那桌喊:“師妹,你過來一下,關于裴昭的腿,我有話要和你說。”
“怎麽了?”李玉嬌聞言,站起來找杜俨之這邊走了過來。
杜俨之從藥箱裏翻出一個小瓷瓶來:“這個藥,這個天泉府都找不到的,是我師父自己的配的,對于配合治療骨傷有很好的作用,你把它拿去給那個裴昭,内服,一日一次,一次一粒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