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玉嬌卻驚住了:“你……”
等她反應過來後,立刻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院門,氣息急促,心怦怦直跳。
果不其然的,真叫她在院牆下面看見了謝鶴江!
幾個月不見,感覺他的臉好似又瘦了一圈。
“我……是在做夢嗎?”李玉嬌感到不可置信,他怎麽會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也許是風把沙子吹進了眼睛裏吧,眨眼的功夫,淚珠子就順着她潔白的兩腮滾落了下去。
直看的謝鶴江眉頭一緊:“不是!”
說完伸出長臂,猛的把人撈進了自己懷中,緊緊的抱着她,實實在在的抱在了胸.前,才帶着笑意的說:“這是怎麽了,怎麽還掉眼淚了?”
李玉嬌本來見到他隻是高興,可是現在聽他這麽一說,便就感到委屈了起來。
一癟嘴說:“還不都怪你,不在我身邊,我一個人這麽忙這麽累晚上回去還要一個人睡,也沒人給我暖被窩。”
謝鶴江聽出了她話中撒嬌的味道了,不禁沉聲笑了笑,大手在她的頭發上輕輕撫.摸:“好,都怪我,但你看我現在不就回來了麽?今晚上就給你暖被窩。”
李玉嬌聞言臉一紅,輕嗯了一聲,張開雙手将謝鶴江抱的更緊了。
完全旁若無人的樣子。
所以一旁一直被忽略的人心裏就有些不好受了,隻好幹咳了幾聲:“差不多就行了啊。光天化日的,成何體統。”
這……?
李玉嬌聞聲從謝鶴江的懷抱裏鑽了出來:“湛……湛世子?”他怎麽來了?
李玉嬌趕緊和謝鶴江分開,站到謝鶴江一側去了。
正要向齊湛行禮,被他匆忙打斷。
齊湛道:“我這次是微服出巡,你可千萬别來那一套暴露了我的身份。”
李玉嬌.點了點頭:“知道了。”
“知道就好!”齊湛背着雙手,大剌剌的踏進了李玉嬌家的作坊,口中念念有詞道,“我來看看你做的究竟是什麽寶貝東西,丈夫回來了也不知道去迎,現在本世子要來和你商讨正事,那你豈不是也不能奉陪了?”
看他說話的那樣子,哪裏像是急着要商量正事的樣子。
李玉嬌與謝鶴江對視一眼,希望能從他那裏得出些什麽訊息來。
哪知謝鶴江卻隻是看着她笑。
李玉嬌瞪了瞪他,低聲說:“呆了你!”
謝鶴江繼續笑而不語,垂在身側大手忽然碰了一下她的手,然後緊緊握住捏在了掌心裏。
“這麽多人呢!”李玉嬌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的埋怨着,卻也始終都沒把自己的手給抽出來。
齊湛回頭正好看見兩人這拉拉扯扯的一幕,忽然長歎了一聲,擺擺手說:“算了算了,今日且不談正事了。”
對李玉嬌說:“你忙你的吧,我也累了,今夜好好休整,待到明日再來尋你。”
說罷又背着個手轉身,和謝鶴江擦肩而過的時候在他胳膊上拍了拍:“你就不用管我了,好好的陪陪你的夫人。”
沖謝鶴江挑了個眉後,齊湛上前去拉了杜俨之:“走走走,帶我去你們這裏最好的客棧,我的骨頭都快颠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