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江見她把蓋頭都給蓋反了,不禁好笑。
摸了摸她的腦袋,正要說話。
就被李玉嬌躲了一下,打斷了:“今天别摸我的頭,把我的頭發弄亂了,早上很早就起來梳的。”
謝鶴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梳的再好看,不就是爲了晚上讓我弄亂的麽?”
“你這人!”李玉嬌氣的在他胸口捶了好幾下,“那現在還沒到晚上呢,現在就弄亂了,你晚上弄什麽,不對,你晚上看什麽?”
謝鶴江勾了勾唇角:“大不了一會兒我幫你梳。”
“你算了吧,你那大粗手,你使刀弄棍還差不多,你還給我梳頭呢,上次我做飯的時候讓你給我攏一下頭發,後來我去照鏡子的時候差點沒把我自己給醜哭。”
“有嗎?”謝鶴江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很好看啊,你不覺得嗎?”
“不覺得!”李玉嬌把謝鶴江又欲摸上自己的腦袋的手給打了開,“你就不能老實點嗎?我問你,那幾個人打發走了?”
“嗯。他們隻是來讨回一樣東西。”謝鶴江淡淡的道。
李玉嬌聞言皺眉:“什麽東西這麽重要?過了這麽多年了,還要讨回去?”
“我也不明白,不過一塊玉佩而已。”謝鶴江答道,“也許其中另有隐情吧,不過東西還回去便就罷了,往後與我謝家,再無相幹。”
李玉嬌.點點頭:“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謝鶴江輕笑:“我聽桃桃說,剛才可把你吓壞了,你以爲我要走了?”
李玉嬌緩緩靠在謝鶴江肩頭:“可不是麽?大喜的日子,我以爲你又要走了。”
謝鶴江攬住李玉嬌,大掌在她圓潤的肩頭上摩挲了下:“這次不會了。所以我聽說以後,徑直就來找你了,好給你吃下一顆定心丸。”
李玉嬌悶悶的說:“那這種定心丸你最好還是多準備點,效果還是挺不錯的。”
“是嗎?”謝鶴江笑了笑,“那讓我來摸一摸,你的心此刻定了沒有?”
說着就要探手過去。
卻被李玉嬌一把抓住,然後翻身坐在他的腿上。
伸出一條腿,用膝蓋頂住他的那裏,壓低聲音道:“謝将軍,注意點時間場合,你再亂動,可别怪我不客氣了!”
她那點小氣力……謝鶴江眉一挑:“阿嬌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這是忠告。”李玉嬌道,“你看着床褥被子,整齊的一絲不苟,你來一趟就給我弄亂了,像什麽樣子!這還大白天的你不出去待客,叫别人怎麽看你我?”
謝鶴江憋笑,一手摸上她的膝蓋,另一手握住她的腰,幹脆就着這個姿勢,就把她整個人從自己身上給搬挪了下去。
輕哼了一聲:“阿嬌,爲夫把話放在這裏,你現在拒絕了我,晚上你可不要後悔。”
“你蹬鼻子上臉了,這本來就是你不對。晚上是吧,我等着,你就盡管放馬過來吧。”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不要求我。”
“就沖你這句話我就不會求你!”
“那你要是求了怎麽辦呢?”
“你開條件!”
“好!一言爲定,先記着,等你開口求我了,我就來讨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