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一行人當中最爲激動的就要數李玉嬌了。
雖說她在來之前,以及來到這裏以後都被告知,這不會是大仗,不會有多大的傷亡……
但每次當她暼見薛安肩頭上那深可見骨的一道刀傷時,心裏還是會感到不安。
杜俨之見她這個樣子,忙叫那人下去了,對她說:“你别擔心,今天太陽下山前我們就能趕到軍營,到時候謝大哥一定已經凱旋而歸了。”
“嗯。”李玉嬌有些恍惚的捏了捏身上的包袱,那裏頭還有她才買的紅布呢。
而且今天,剛好就是七月初六了。
原本李玉嬌和杜俨之是走在前頭的,現在她把杜俨之給叫到了隊伍最後。
“杜小大夫,我有話想問你。”李玉嬌說。
杜俨之聽了,撇撇嘴:“俨之,我的名字;或者師兄,你随便挑一個叫我都行啊。我們都這麽熟了,你就不要再杜小大夫來、杜小大夫去的叫我了好嗎?”
李玉嬌張了張嘴:“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是真的有事要問你。”
“那好吧。”杜俨之耷拉了腦袋,“你說,我聽着呢。”
李玉嬌這便問:“等我們把藥材送進軍營的時候,天應該已經黑了,那我們住哪裏?”
又格外的指了指她自己:“我呢?”
杜俨之聞言,擡頭看向李玉嬌,愣了一下說:“這個大哥沒跟我交代啊。”
“那……”
“哈哈,”杜俨之看見李玉嬌那有些着急的神色,忽然笑了,道,“放心吧,不會叫你和那些粗漢子睡在一塊兒的。再說萬一被人發現了,我和謝大哥都有可能掉腦袋的。”
“這麽嚴重。”李玉嬌皺眉,“那還好我在半路上就遇到了謝大哥,否則不是要害了你們。”
說完才反應過來,道:“等等,你不會是又在诓我吧。”
“不不不,”杜俨之擺了擺手,“這次可是沒有開玩笑,說的是真的。不信待會兒你去軍營門口看,那裏豎着一塊牌子,上面寫着‘女子勿進,擅闖着格殺勿論’呢。”
這次李玉嬌仔細的觀察了杜俨之臉上的神色,見他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便又問:“那如果我不識字呢?”
“這個嗎,無知者無罪吧,但你可得把慌給圓好了才行,萬一沒包住,那可是玩火自.焚啊。”
正說着,忽然聽到前頭有有人喊‘杜軍醫’
杜俨之忙道:“來了!”
然後才對李玉嬌說:“可能是老薛那邊出了點問題,我現在要過去看看。”
走了一步,才想起來,回頭問李玉嬌:“你要一起過去看看嗎?”
“要。”她還要跟着杜俨之學習學習如何處理這種深可見骨的刀劍傷呢。
然後一行人果真在日落時分趕到了邊防處。
還未近前,遠遠就看到了一排排整齊的營房。
李玉嬌感到奇怪,問杜俨之:“怎麽不是帳篷?像在栖霞山修烽火台那時一樣。”
“所以說你擔心大哥是在白擔心,我們大齊國兵強馬壯,國泰民安的。這漠西軍營在這裏守護這邊防已經百餘年了,十分穩固,哪裏需要搭建那流動的臨時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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