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爹見狀就上前去,還沒說話,就被人一拳頭砸的連連後退了幾步。
白荷娘當時懵了,等反應過來,要拿凳子砸人的時候,早被後面的人拽了頭發,打倒在地。
而李玉嬌,已經被兩個人扯住,大步流星的架走了。
李玉嬌雙手被束縛,隻有一雙腳還能懸空撲騰,但卻絲毫起不到作用。
再一看周圍,除了他們自己家,其他攤販早走了。
白荷爹忙從地上爬起來,沖白荷娘喊:“你快去喊人!”
他說着,自己就上去追人。
可白荷爹哪裏是那幾個漢子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打趴下了,在地上哀哀的叫喚。
李玉嬌忙道:“白叔,報官,你快去報官。”
她心中雖然懼怕,但也知道一時半會兒的沒人能來救她,情急之下便大喊了一聲大黃。
天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去,但李玉嬌還是看見了一條大狗的身影,正不遠不近的跟在自己身後。
半路上李玉嬌忽然被人甩上了肩膀,她的心撲通撲通隻跳,腦中慌亂的不成樣子。
連着深呼吸了好幾口,她才穩定了心神。
對方人多,她不敢大鬧,現在人還隻是把她扛着在跑,她擔心如果自己哭鬧惹惱了這些人,這些人再把自己五花大綁起來,那可就完蛋了。
這時候就聽其中一個人慌忙急火的說:“這娘們臨走時叫人報官了,我得趕緊溜了。”
那個扛着李玉嬌的嗤笑一聲說:“你膽子怕就跟葡萄籽一樣大,你走你的,老子等爽完了再走,等她被我睡了,名聲掃地,你看她爹娘還敢不敢報官,丢不丢的下這個人,哈哈哈!這白家人不是橫麽!哈哈哈,在老子面前看可還能橫的起來!”
李玉嬌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但她已把這其中緣由給理了清楚。
這人幾次三番提到白家,還以爲白叔白嬸是自己的爹娘,想必今日便是沖着白荷而來的,隻是陰差陽錯的抓了自己。
而白荷平時裏并不曾與人結怨,那麽由此推斷,主使便隻有一個,就是潘家無疑!
扛着自己的這個怕就是個混蛋頭子,其他幾個人始終有些忌憚,怕惹事上身,都走了。
這人扛着李玉嬌快步往一條小路上去,然後在一輛車前停了下來。
随即就把李玉嬌甩進了車裏,然後就開始解腰帶,解完腰帶就朝李玉嬌撲了過去。
其實被那一夥人架走的時候,有那麽一瞬間,李玉嬌的内心是絕望的。
但當她看見其他三個人一個個都走掉,隻剩下一人的時候,她的心便漸漸平靜了下來。
即便是此刻,那人朝她直撲而來,她的内心也是鎮定的。
怎麽說呢?
得虧她現在做了制衣這一行,随身攜帶一個小小的針線包,又虧的她平日裏還算勤奮好學,得了空就鑽研四處搜羅來的醫書,目前對人體穴位這一塊已經頗有了一些了解。
等那人撲下來的時候,她也不躲,而是摸準了那人胸口的位置,紮了一根繡花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