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場景與畫面,随着他的描述,就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他火熱的胸膛,和自己混亂不知所措的反應,甚至還有交纏在一起的呼吸…
不能想、不能想,不能再想了。李玉嬌感覺到自己的腦中現在是一團漿糊。
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才好,隻得裝作沒好氣的說:
“好啊你!剛才果然就是這麽想的!”
她說完,甚至一度覺得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
哪知身後的謝鶴江聽她這麽說,忽然就笑了起來,笑得胸腔直顫,那聲音朗爽中還夾雜了一絲自得。
“你說果然?看來剛才這麽想的人是我的阿嬌啊。我隻是去給那對老夫妻送地址罷了,這阿嬌你也是見到的了。”
…
一陣寒風迎面刮來,李玉嬌覺得面上的熱度散了去,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
此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謝鶴江這隻老狐狸玩了!
她擡手摸了摸雙頰,心想,這些話都是身後那人說出口的,他都沒有半點不好意思,自己又臉紅什麽?
隻道:“我說謝将軍,頭幾次與你相處,感覺你還不是這樣的,怎麽現在嘴巴這麽厲害了?還總想讓我難堪。”
謝鶴江聞言,低頭去觀察李玉嬌的臉色:
“我當真讓你難堪了嗎?”
“不然呢,你以爲呢?”李玉嬌說着,翻了一個白眼。
可即便是這樣的動作,在謝鶴江眼裏也覺得是嬌俏之極。
盯着她那長長的如同扇子般的睫毛,謝鶴江忍不住湊了過來,冰涼的雙唇蜻蜓點水般的在她的臉頰上貼了貼,聲音忽然溫柔的似要滴出水:
“我隻是覺得兩個人更親近了。什麽話都想與你說。
有些事我是想,但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謝鶴江又含了涵李玉嬌的耳珠子,輕聲誘…惑着問:“阿嬌,你告訴我,你期待嗎?”
李玉嬌被謝鶴江這個小動作勾的渾身一個激靈,聲音有些顫抖:
“謝大哥,我在等,我在等明年七月初六。”
那是他們成親的日子。
“好。”
謝鶴江的聲音嘶啞的不像話,他又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那處,隻得向後挪了挪。
李玉嬌也清楚的感受到了他那處的變化,一長條,觸感十分強烈。
隻他的身體雖然往後挪了,但随着馬兒一路颠簸,很快他又滑了下去。
在他第三次嘗試着往後挪動的時候,李玉嬌忽然擡手摸上了他的耳朵和臉頰:
“不用了謝大哥,就這樣吧。我很好。”
謝鶴江壓低了聲音,輕歎一口氣:“可是我卻不大好。”
這回輪到李玉嬌笑了:“哈哈哈,那你就忍着吧。”
謝鶴江恨的在李玉嬌發頂重重親了一口,半是寵溺半是埋怨:“小沒良心的阿嬌。”
什麽?居然還怪起她來了。
李玉嬌也不甘示弱,立刻回嘴:“自作自受的謝大哥。”
謝鶴江低笑一聲:“現在你說我是自作自受,将來你就會知道,我如今這樣的反應,便是你引以爲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