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謝鶴江特意走到這叢林深處,就是爲了方個便。
他知道身後有人跟着,心中隻道那人也是來放水的。
哪料,竟然膽大的連爪子也伸了過來。
要知道,在這軍中,敢在自己方便時這樣和自己嬉鬧的,除了杜俨之,便再無旁人。
而杜俨之,幾日前他便已經準了他的假,放他回家去了,此刻他應正在城中和他舊時的狐朋狗友吃喝玩樂着呢。
所以謝鶴江并未多想,直接一個過肩摔就使了出來。
然後當他看清身後那人的面龐時,爲時已晚。
眼見着收是收不住了,隻得一個旋身,摟着小人兒的腰,把人緊緊撈住。
撈住的那一刻,謝鶴江松了一口氣,李玉嬌也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
就連此時正追過來的張伍長也松了一口氣。
他是萬萬沒想到啊,自家将軍見到夫人以後,沒有摟着親熱也就算了,居然上來就是一個過肩摔。
話說他是來幹什麽來着的?
哦對了,湯,将軍夫人的湯忘了拿,他是來送湯的。
可是眼前這情形,他是去呢,還是不去呢?
張伍長左看看右看看,身邊也沒個能給他出主意的人,他仔細想了想。
嗯,還是再等等吧。
再說李玉嬌,她被謝鶴江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吓了一跳,心都快到嗓子眼兒了。
垂頭瞥了一眼,還好,手中的食盒還健在。
她瞪了謝鶴江一眼,紅唇微微開啓,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
就聽謝鶴江搶在她前面問:“你沒事吧?”
李玉嬌這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腰。”
這個姿勢,也未免太考驗她的腰力了吧。
謝鶴江聞言,烙鐵一樣的胳膊稍稍一用力,便将李玉嬌緊緊箍在了胸前貼着。
李玉嬌因爲剛才的驚險一幕,此刻胸膛還在劇烈的上下起伏着,兩團柔軟又被謝鶴江堅硬的胸膛擠壓。
她感到有些憋悶,掙了掙:“你快放開我,我要不能呼吸了。”
“爲什麽不能呼吸了?”謝鶴江低低的笑着,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把她摟得更緊了,一雙眼睛閃閃發光,緊盯着她的小臉不放。
李玉嬌的耳朵被謝鶴江口中呼出來的熱氣撓的癢癢的,她伸出一隻手來,不輕不重的在謝鶴江的胸前推搡了一把,沒好氣的說:
“你難道就不憋得慌嗎?”
謝鶴江眉頭輕輕一皺,嘴角噙着個笑,壞壞的問:“什麽憋的慌,哪裏憋的慌?不如阿嬌你說與我聽聽?”
李玉嬌臉一紅,擡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下:“你這人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要來幹什麽你不知道嗎?”
“哦?”謝鶴江拉長了語調,“原來阿嬌知道我是來做什麽的,那怎麽還一直跟着不放?”
“我…”李玉嬌被謝鶴江的無賴氣笑了,并不服輸,“是啊,我就是故意跟來的,那又怎麽樣?”
“呵呵…”謝鶴江輕聲笑了笑,這才念念不舍的将李玉嬌松了開。
作勢就要繼續去解褲腰帶,一邊還厚臉皮的說:“那我繼續了,你在這裏幫我放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