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數反應過來之時已經來不及阻攔了,當下那是吓得冷汗淋淋緊跟着沖了進去,然後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禦書房内,“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
“行了。”帝王不耐的對着于數道,葉涵是什麽性子他比誰都清楚,他沒得牽扯一個太監,“出去。”
“是,是,奴才告退。”于數劫後餘生的立刻連滾帶爬的出了禦書房,然後将禦書房的大門給關了起來。
而和關起來的瞬間,葉貴妃直接對着帝王開口道:“一個太子就讓你這樣,搞得好似真的是你錯了似的,你是有責任,但那皇後就沒責任了?那皇後可是每日好吃好喝的,你還搞什麽閉門思過,有意思嗎?”
葉貴妃這是一開口就是彪悍言語,對此帝王面上顯示的是一臉的無奈。
“确實是朕沒教好。”
“那你就蹉跎蘇家人去,蹉跎我葉家的人做什麽?”
“……”他倒是想,但哪裏曉得這先上門的不是蘇家人而是她葉家的人。
“臣妾且問陛下,待兩日後上朝,陛下要如何處置葉亦璟求婚墨初曉之事?”
剛剛還兇巴巴的葉貴妃突然正色了起來,好似在一瞬間響起了自己貴妃的身份,也響起了對面那人不止是她的夫君還是當今帝王。
說來也有些好笑,當年帝王納葉涵爲貴妃的時候完全是看上了她這與衆不同的潑辣彪悍樣,他甚是稀罕。
可以說皇後是因爲蘇家的地位才坐上皇後,而葉貴妃卻是反過來成全葉家的那一人,要不然那麽多閣老,怎麽就葉家獨大了。
隻是在納了葉貴妃入宮後,随着時間的推移,她慢慢地藏起了本性,隻偶爾氣急才會顯露半分,而這半分卻很是讓帝王懷念。
這也是剛剛爲何葉貴妃沖進來話語半點也不敬,帝王卻是半點不責怪的原因。
卻依舊隻是昙花一現,葉貴妃便恢複了一個宮妃該有的禮儀。
“墨初曉是淮南王之女,朕總不好違背淮南王意願。”帝王這話有些官方,卻也算是給出了答案。
然葉貴妃卻是當下冷笑出聲,“陛下這是還惦記着當年墨初曉沒能嫁陛下之事呢吧?”
當年這事也挺轟轟烈烈的,帝王要納墨初曉爲妃,淮南王府直接以墨初曉不能生養給拒絕了。
“葉涵。”帝王直接冷了面色喊了一聲葉貴妃的名字。
葉貴妃卻是高傲着頭顱半點不服軟,并開口道:“不然爲何陛下不允了這婚事?”
帝王沉着眸色看着葉貴妃沉着聲道;“你明知道朕當年不是因爲喜歡那墨初曉才要納她爲妃,隻是爲了牽制淮南王府而已。”
葉貴妃似乎被觸到了什麽心事,整個人有些神傷,不過隻是片刻,便繼續開口道:“那陛下就允了這婚事,那淮南王也說了,隻要陛下賜婚就手下聘禮,陛下不是一直不喜歡那淮南王嗎?此次可是很好的氣那淮南王的機會,陛下不打算抓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