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燕這一問,頓時讓林子裏那兩個賊膽的士兵吓得直哆嗦,深怕蘇瑩瑩開口供出他們,到時候他們要怎麽辦。
“站在那害怕,就來回走動走動,然後摔着了。”蘇瑩瑩選擇了隐瞞,不是因爲怕那兩個士兵,而是她好久沒有嘗過男人的味道了,她有點空虛。
“呵……”北堂燕又冷笑了一聲,随即沒再說話,而是擡腳朝着前方來時的路而去。
蘇瑩瑩則是揉了揉腰腿軟的跟了上去,當然,沒忘記被劫持時那兩人一并劫走後又在推她出來時一并放下的油燈。
“恭房味道太難聞,待會兒回去後給我打點水洗洗。”
走了幾步,北堂燕說了這麽一句。
“是。”蘇瑩瑩應了這麽一聲,剛剛好也可以讓她去清洗一下。
再然後兩人便就這麽沉默不語的離開了。
在兩人徹底看不清身影的時候,樹林裏的那兩個士兵這才松了提在心頭的那口氣癱坐在地上。
“我們這算是過去了?”
“是的。”
“哈哈,這娘們滋味真爽。”
“隻可惜時間太短沒能品嘗夠。”
“沒事,沒瞧見這娘們沒吱聲麽,回頭再有機會,咱們再捉她。”
“那下一次也不會鬧嗎?”
“忘了告訴你,這娘們不是雛雞。”
“我就說怎麽那麽……”
“哈哈……”
……
同日間,邊疆羅沙城。
白澤帶着羅蓮在東辰等人的護送下,用了兩日兩夜的時間從隔了兩座城池的豐城趕到了羅沙城。
而護送北堂骁而來的楊威隊伍已經在昨日清晨帶着大軍離開了,此刻該是已經過了臨溪城,在去往下一個城池的路上。
連夜趕路的原因,幾人看上去都很是狼狽,特别是渾身傷口未愈的白澤。
趕到羅沙城之後,他們并沒有去城主府,而是在一家不起眼的藥鋪住了下來。
不用懷疑,這藥鋪是墨翎的産業。
再見到白澤脫下衣服,那滿身繃帶上的紅色血漬的時候,羅蓮當下氣惱道:“真不知道你那麽急做什麽,慢幾天怎麽了,瞧瞧你這都什麽樣了,當真是怕自己活太久。”
看到羅蓮那氣急敗壞的樣子,白澤輕笑了一聲,随即道:“我能理解爲蓮兒這是在關心我嗎?”
“你還有心情笑,怎麽不疼死你。”羅蓮揍白澤一頓的心都有了。
見羅蓮急得都跳腳了,白澤當下收起了玩笑的模樣,帶着正經色道:“我們在豐城已耽誤許久,之前是因爲北堂骁駐紮在羅沙城,我們沒辦法來,而今他離開了,我們必須盡快趕過來。”
說到這,白澤頓了一下,然後擡眸正對着羅蓮道:“傷可以慢慢養,但若是北堂骁突然發難,我們趕都趕不回來,那才是最糟糕的。北堂骁其人很是詭計多端,更是喜怒無常,不一定會等到交完三座城池之後才發難。既然最終結果是戰,又何必在乎爲何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