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半點不動的任由木槿動作,并耍滑賣乖的喊了一聲,“阿槿……”
“哼哼……”木槿憤憤的哼了幾聲,看在他乖乖被她揉圓搓扁的份上,就暫且放過他。
哼哼了兩聲後,木槿收回了揉搓墨翎臉頰的手,然後抱着棉被在榻上舒适的滾了一圈,随後這才看向墨翎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看木槿這模樣,墨翎就知道昨夜的事算是揭過去了,當下松了一口氣,然後應聲道:“也不算什麽事,就是蘇文翰天未亮請了月家太醫,被診斷中毒了。現在外面都傳言,是因爲他擾了我們的婚宴,然後被我們報複了。”
“這不是傳言,是事實呢。”木槿好心情的來了這麽一句。
“對,是事實。”墨翎擡手摸了摸木槿的發絲應聲道,“但别人不知道這是事實,且是在他蘇府發生的事,也不可能把這事成爲事實,所以有這樣的傳言絕對是有人有意爲之。”
“潑我們髒水呗,習慣了。”木槿半點也不在意,“不過這一次沒背黑鍋,也不冤。”
“對,不冤。”墨翎應承了一句,沒再繼續說這件事,而是說起了另一件,“葉老夫人清晨昏迷了,現在外面都說是爲我們婚禮操勞的。”
“挺好。”木槿竟是贊了一句。
“不是我們的人做的。”
“誰那麽好幫我們出力?”
“葉柳氏。”
“這是誰?”
“葉亦寒的母親,葉亦璟的後母。”
“不奇怪,但是爲何?”
“大概是對葉老夫人給了你那麽多添妝有意見吧,畢竟那若是不給你可就是留給葉亦寒了,至少那葉柳氏是這麽覺得的。”
“呵……”木槿當下冷笑了一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那葉亦寒呢,有什麽反應?是不是和他母親乃一丘之貉?”
“葉亦寒倒是什麽沒做,該上朝上朝,該處理政務處理政務。”
“這個才是最心狠的。”
“與我們無關的事我們就莫管了。”墨翎表示這些事知道就行,都不是他們的事就不用耽誤他們的時間了,“你現在是繼續睡還是要起床?”
“不睡了,去看葉老夫人吧,畢竟大家都說是因爲操勞我的婚事,我不去可不行。”
“好。”木槿說什麽就是什麽,墨翎應了一聲,便去給木槿取衣服過來了。
木槿當下從榻上坐了起來,然後就坐在那裏看着墨翎,蓦然間想到了一個事。
墨翎取衣服也就是幾步路兩個轉身的事,回首間便看見木槿有些木楞的看着他,連忙走了過來,“怎麽了?”
“無礙。”木槿搖了搖頭,避開墨翎伸過來的手,去拽了他手中的衣服,“新婚第一日,是不是要去給你爹和娘敬茶。”
墨翎還以爲木槿怎麽了,原來是這事。
“無礙。”這次說無礙的輪到墨翎了,“你是不是忘了之前因爲鐵卷丹書的事我與我爹鬧翻了?他來給我主辦婚禮是他做爹的事,而我去不去敬茶是我的事,盼着我們父子不和的人很多,所以不去反倒是順了衆人的意。且阿姐的婚事就要在這幾日定下,我們與淮南王府那邊不親反倒是有利于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