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太醫來了,緊接着那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當下就迅速的讓開了一條道。
随後,葉亦璟在前,月姜和月蕪言在後,迅速的朝着裏面而去。
待到裏屋時,隻見葉閣老守在一邊,月姜見了剛要行禮,葉閣老直接一揮手,“救人。”
月姜立刻拎着藥箱立刻朝着床邊而去,月蕪言緊随其後。
葉老夫人有健忘的老毛病這是衆所周知的,這些日子看着那麽精神,也沒再出現什麽健忘的事情,他還一直以爲葉老夫人情況好轉了,卻不想……
月姜伸手搭上葉老夫人的脈,面色變得極其凝重。
卻不想竟是積壓在了那,導緻了這一次的一次性爆發,而這一次不再是健忘,而是直接昏迷。
“葉老夫人的情況很不好,腦中的淤血壓迫到了大腦,随時有生命危險。”
月姜在沉默了良久之後,給出了這麽一個結論。
而這話當下讓站在那的葉亦璟腳下一個踉跄差點摔倒。
葉閣老的面色也瞬間沉了下去。
而屋内除了這幾人,還有葉老夫人的兒子,也就是葉亦璟的爹葉學士,和這葉學士後納的填房葉柳氏,也就是葉亦寒的母親,一個極其妖媚的女子。
當然,葉亦寒也在。
葉學士和他爹一樣,面色沉了下去,“我娘她可還能醒?”
這個是目前大家都關心的問題。
本聽到葉老夫人要不行的葉柳氏眸中閃過快意,在此刻聽到葉學士的話的時候,當下緊張了起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倒是葉亦寒沒什麽表情,無大悲也無大喜,好似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然葉學士這個很平常的問題,卻愣是讓月姜露出了爲難的神色,而這一神色在瞬間便告訴衆人,情況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糟糕。
而作爲醫者,不管病人是好還是不好,該說的都必須要說。
“能不能能醒,恕我不敢斷言。”這話的意思就是月姜也沒有把握了,要知道他可是太醫院院首。
月姜這話讓本就站不太穩的葉亦璟腳下又踉跄了一下,随即就那麽失态的抓住月姜的臂膀。
“月太醫,你開玩笑的是不是,我奶奶她沒事?”
“……”病人家屬情緒激動這種情況月姜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最好的面對方法就是沉默的等對方發洩。
不過葉亦璟雖然從商不爲官,但去一直很是沉穩,即便是這個時候失态也隻是那麽片刻的事。
這一句詢問之後,葉亦璟似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當下便放開了月姜的臂膀,然後繃直了身子道:“月太醫,我奶奶這些日子很好,你可否告知我爲何奶奶會突然倒下?”
說完這話的時候,葉亦璟的眸光在屋子裏掃視了一圈,帶着弑殺的淩然,最後那眸光竟是停留在了葉柳氏的身上,懷疑葉柳氏動手的迹象極爲明顯,就差沒直說了。
因此,被看得有些發毛的葉柳氏當下對着葉亦璟道:“你看着本夫人做什麽?莫不是你懷疑是本夫人做了什麽?本夫人可沒有這麽喪盡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