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也覺得不會知道。”
要是連着都知道的話,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們月家和蘇家的關系暴露了,且就算是暴露了,木槿也不能這麽準确的知道是哪一種毒藥,或者說蘇家有内奸?
做這事的定是帝師極其信任之人,又是哪裏來的内奸,特别是看當時的情景,下手的要麽是那蘇文翰的爹要麽是那蘇文翰的爺爺,其他人可沒有機會。
都這麽六親不認了,怎麽還會透露出去。
一時間月舜隻覺得腦子亂哄哄的,很是猜不透那木槿。
“木槿醫術高超有可能,但再高超也是不能什麽都不用就解毒的,巧婦還難爲無米之炊。”在月舜思緒間,月坤又開口否決了一樣。
月舜聞言,頓時覺得是這麽個理,“爹說得有道理,如此就隻剩下最後一種可能,木槿身上有解百毒的藥。”
而這一種可能也是很驚駭的,這種解百毒的藥很難調配的,且這所謂的百毒那也是有針對性的,是要看毒藥屬性的,不是随便一種毒都行的。
而不管怎樣,這都說明了木槿的醫術很是了得。
“一直監視木槿的人難道就沒有從她身上查到半點有價值的東西?”
發現木槿很有可能有高超醫術的時候,月坤就讓月舜派人去監視木槿了,然卻是又出了這等驚駭事,愣是得到關于木槿所會醫術的半點消息。
“兒子無能,至今無半點消息。”月舜表示很慚愧,若是查到了一星半點現在就不止是猜測了。
不過對此,月坤并沒有半點責備,而是道:“盡快查探出帝師府那邊關于我月家醫書的事,木槿那說什麽也是外門,帝師府的醫書乃是我月家本門的東西,必須奪回來。”
“是。”月舜當下恭敬應聲。
“近些日子那北堂公主可有找你,讓你替她做事?”
“沒有。”
“太子那邊呢?”
“自從太子殿下被幽禁,就未再傳過我,不過太子妃那邊我了解過,還是在服用我所開的藥。”
“太子身中劇毒,太子妃懷孕已是意外,胎像定是不穩,你一定要給保住了,這可是太子的籌碼。”
月坤說這話的時候甚是陰冷,而這話聽着是在爲太子着想,何嘗又不是爲了讓太子多點籌碼好竭盡全力與帝師府鬥呢。
“是,兒子省得。”
“去吧。”
“是。”
……
而在這個清晨,去往月家的又何止是帝師府的人。
在帝師府的人請走月家的太醫沒多久之後,葉府的人就上門了。
而這葉府的人一上門直接就請走了太醫院院首月姜,另外還附帶了月蕪言,由此可見,需要看病的應該是一位女性,還是位身份極高的女性,如此,是誰就不用猜了。
葉家來接月姜和月蕪言的馬車那可是飛快,到達葉府的時候,差點沒把月姜這一把老骨頭給震散了。
但人命關天,月姜也不敢怠慢。
去接人的是葉亦璟,哪怕知道自己如此匆忙怠慢了月姜和月蕪言,卻是隻能忍下歉意,在到了葉府之後,顧不得去管兩人的情況,便急忙領着人去了葉老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