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則更不知她逃過了一劫,墨昱本欲以她爲餌,讓她重傷或者身死于墨翎府中,如此他便可有借口發難于墨翎了,隻可惜這個計劃就那麽胎死腹中了。
而既已胎死腹中,他不提也罷。
北堂燕不知道的事就暫且揭過,且說此時墨昱這出口的話,北堂燕是完全無法接口的。
她要說什麽?
是鼓勵墨昱再派人去還是勸墨昱莫要在意?
沉默在這個時候是最好的選擇。
而墨昱也沒有想要北堂燕回答什麽,隻是那麽一說,在沉默了一下之後便道:“别說這些沒用的了,說說墨翎婚宴上可有發生其他事。”
莫名的,墨昱不想要再聽北堂燕都幹了些什麽了,沒成功的事隻會更加挑起他的怒氣。
話落間,墨昱擡起手将手中的酒瓶猛地灌了自己好大的一口酒,好似在以此來壓抑自己的怒意。
對此,北堂燕作不見的乖巧應了應了一聲,“是”,然後便挑比較突出的兩件事開始叙說。
“蘇家的蘇文翰在宴會上食物中毒,工部尚書蘇鴻找墨翎理論,最後卻是被倒打一耙,說乃是蘇文翰自己暴飲暴食的結果,這其中的差距就是木槿摸了一下那蘇文翰。當時上前的有三個太醫,這三個太醫在木槿摸蘇文翰之前給蘇文翰診過脈,然後在木槿摸了之後又替蘇文翰診了脈,看他們的表情好似蘇文翰有了什麽變化。而這蘇文翰究竟是不是中毒了,臣妾不知,隻知道後來所有太醫診治出來的結果是蘇文翰乃暴飲暴食才會身體不适。”
說到這,北堂燕看了墨昱一眼,見其自顧自的喝酒,似乎沒什麽要開口的欲望,便接着訴說。
“木槿沒有在新房待着,而是被墨翎帶入了宴會,且束了男子發髻。”
北堂燕想到自己剛剛提了木槿,卻忘記說重點,當下便開口解釋了一下。
“不坐花轎共騎馬,蓋頭不蓋遊鄢陵,新房不待入宴會,這墨翎當真是寵木槿寵得無邊了……”
卻不想北堂燕這句解釋倒是讓墨昱開了口,不過這開口好似自言自語。
北堂燕也以爲是自言自語,當下便欲接着叙述,卻是突然再次被墨昱給抓住了手臂,隻不過這一次的力道不是很重,隻是卻偏偏抓在了她的傷口之上,當真是比之前那一次還要讓她疼痛難忍。
而對此,北堂燕根本沒來得及吱聲,墨昱的話就那麽砸了下來。
“你說,那木槿就當真那般好?愣是讓墨翎那麽一個鐵血的人爲她折腰。我就不明白了,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到底有什麽好稀罕的,他墨翎要是想要女人,我可以給他大把的女人,他好好的做事不好嗎?爲了一個女人和我反目,現在是處處與我作對,這個女人當真就那麽好?”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還是憤怒過了頭,此刻的墨昱顯得很是哀傷,連太子的架子都不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