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墨翎和木槿來說算是足夠了,但是對一心想要搞破壞的帝師府和東宮來說,可就不美妙了。
帝師府
在蘇鴻将宴會上的消息給帶回去之前,管家蘇韋已經就白日裏墨翎婚禮破壞一事給他做了報告。
在得知什麽都沒幹擾成且還損兵折将了之後,蘇博雄那是一通大脾氣。
這不才剛剛平穩不多久,就被蘇鴻帶回來的宴會上的消息給氣得又是一頓跳腳。
“蠢貨。”蘇鴻這剛禀報完,蘇博雄就是一聲怒罵,且随之而來的還有手邊的杯盞,愣是将蘇鴻的腦袋給砸出了血,而後落地碎裂。
“我給你安排了那麽多人,你竟然連這麽點事都沒辦成,你說你……”
你什麽,蘇博雄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蘇鴻卻是心知肚明。
“兒子失職,請爹責罰。”
蘇鴻也很無奈,這麽大歲數了,孫子都有了,還要跪在這裏讓自己的爹教訓,好在沒人看到,不然這張臉真的是沒地方擱了。
而他是真的盡力了,隻能說墨翎太厲害,讓他無孔可鑽,就連最後的局他都是經曆過缜密的計算,有十乘十的把握才上前質問的,誰知道最後還是被破了。
當然這裏面不乏他有些急躁的原因,但都快要接近尾聲了,他再不借機動手,就什麽事葉不會有了。
然他這喪盡天良的利用了自己的孫子,其結果還是沒能讓自己的爹滿意。
而他之所以不反駁隻認錯,隻是因爲習慣了,年少時何曾沒反駁過,隻可惜從未成功,且還得到了慘痛的教訓。
長久以往的經驗告訴他,乖乖認錯是最好的一種方式。
這不,這一認錯,蘇博雄那邊的憤怒明顯變得輕微了一點。
而他知道,之所以如此,不過是他還有殘存的利用價值罷了。
“行了,事情已過去,我就是責罰你又有何用?”看着蘇鴻鮮血淋漓的腦袋,蘇博雄愣是将氣怒給收了回去,“去包紮傷口吧,好好休息。”
蘇博雄怕自己控制不住怒氣,直接打發蘇鴻離開。
“是,爹。”蘇鴻近乎木讷的喊了一聲,随即便起身離去。
蘇鴻還沒走出院子,身後便又響起了一陣兵兵乓乓的重物落地聲,而他的腳步卻是半分沒停的離開了。
蘇鴻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蔡琴早就拿着繃帶以及止血的藥在那等着了。
見蘇鴻滿腦袋血的回來,半點也不奇怪,也不震驚,亦不害怕。
蘇鴻什麽都沒說,直接往椅子上一坐。
蔡琴亦什麽也沒說,拿起手帕就去擦拭蘇鴻腦袋上的血迹,然後再上傷藥,以及繃上繃帶,一切都是那麽的熟練。
待包紮完後,蘇鴻一擡眸對上給的便是蔡琴欲言又止的神情,蘇鴻定了定眸子道:“去休息吧。”随即便起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