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乖巧聽話的木槿倒是讓墨翎愣了一下。
見墨翎這傻愣樣,木槿當下故意道:“怎麽?不想聽?若是的話,我……”
“沒有,娘子叫得甚是好聽,夫君我一下子被迷住了。”他是傻了才會推開這福利。
說話間,墨翎已經解開了兩人搭接在一起的衣擺,并起身替木槿解下她頭上繁瑣的發飾。
以前擡杠那是故意逗墨翎,而現在都大婚了,木槿覺得已經沒那個必要了,因此沒再擡杠,而是換了個話題。
“你說北堂燕被自己帶來的人給刺傷了,這是什麽意思?你說這是她自己的主意還是墨昱的主意?他們這麽做到底想做什麽?隻是想趁機重傷我?”
北堂燕那指間的幽藍她可是看見了,要不是風堯插手,指不定誰要倒黴。
“這些不重要,反正無論是北堂燕還是墨昱,我都不會放過他們。”
“也是。”木槿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反正不管是誰的主意,其最終目的不過就是爲了破壞我們大婚罷了。”
“嗯。”墨翎表示認同的應了一聲。
而就這幾句話的功夫木槿頭上的發飾已經被墨翎給取了下來,并道:“頭發就這麽披着,還是綁一下?”
“拿發帶随意束一下吧,反正暫時睡不了覺。”他們是太平的拜完堂了,反還有晚宴,誰知道那些人是不是還憋着一肚子壞水讓他們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晚宴。
“那就束個男子發型,我們一起去參加晚宴,我可是把鄢陵城裏幾大酒樓的廚子都弄來了,還弄了兩個禦廚來。”
“這可以嗎?”新娘子不都是該待在房裏的嗎?
雖是這麽想,但木槿雙眸卻是晶亮的看着墨翎,很明顯被那什麽幾大酒樓的廚子還有禦廚給吸引了。
重點是,其實她一點也不認同什麽新娘子待房裏等新郎到深夜的這個破規矩,隻是不想給墨翎呵穆家惹麻煩,這才入鄉随俗。
“有什麽不可以的,我們的大婚我們說了算。”墨翎才不想委屈木槿。
“也是。”木槿贊同的點了點頭,“像我這樣八擡大轎不坐,跟新郎同騎一匹馬還不戴蓋頭的新娘本就已經出格了,也不在乎多束男子發髻出去吃宴席這一條了。”
一條罪狀是罪狀,十條罪狀也是罪狀,反正少不了被人拿來做茶前飯後的談資,也不在乎是一條還是失調了。
聞言,墨翎俯身在木槿的紅唇上輕輕一吻,“我的阿槿就是這般與衆不同。”
木槿當下毫不示弱的擡手勾住了墨翎的脖子,“我的阿珩才是與衆不同。”
話落間直接奉上了雙唇來了一個深吻。
娘子這般熱情,做夫君的又怎能示弱,直接一個用力将人往後面的床榻壓了上去,來了一個比深吻更深度的吻……
片刻後
“要不,我們不去吃飯了吧……”開口的是墨翎,聲音甚是低沉,還帶着點沙啞。
“可以是可以,但我怕别人不同意。”木槿水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墨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