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一聲過後,太子開始進入了正題,隻不過那語氣好似在閑聊,沒有半點肅然。
“即是冤枉,那定是證據被人造假了,可卻造得那般真,那就隻能說是熟知自己的人做的了。”
北堂燕有問必答,半點不藏私,不過答得也很随意,同樣沒有很肅然。
“即是熟知的人那定是自己人,而這自己人可是榮寵都綁定在一起的,這要是自己人害自己人,這是不想要榮華富貴了嗎?”
墨昱并沒有直接點名,但他認爲北堂燕不會傻得聽不明白。
北堂燕當然不傻,不僅不傻,還等着這個挑撥的機會好久了。
“恕臣妾直言,挂羊頭賣狗肉這事很是稀疏平常,所謂自己人那不一定就是自己人,所謂榮寵綁在一起也不一定綁在一起。”
“你這話何意?”北堂燕說得輕描淡顯,墨昱卻當下肅然了起來,那隻搭在北堂燕腰間的手再度壓上了北堂燕的脖子,氣勢森然。
“殿下,你的身子是個不定時因素,此乃衆所周知,誰不想榮華一生,玩賭博的人又有幾人押寶的時候會隻押一件?”
北堂燕是不知道帝師府爲何會對六皇子青睐有加,不過帝師府另外押寶這可是事實,而能讓她在這個時候作爲理由的也就隻有墨昱的身體了,畢竟他久病無醫,活到哪一日都是個未知數,這可是衆所周知的。
“你……”北堂燕的話讓墨昱當下變了面色,那按在她脖子上的手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
北堂燕雖沒有直言,卻是意欲極其明顯了。
“是殿下問臣妾的……殿下你得接受事實……”北堂燕被壓着脖子很是呼吸困難,卻依舊倔強的将話說完。
北堂燕的話讓墨昱的面色忽明忽暗,最後不知道是爲了發洩還是爲了掩蓋什麽,就那麽突然撕碎了北堂燕的衣衫,扯了一下自己的亵褲,然後按着她做起了最原始的律動。
律動間動作極其粗魯,然卻大大的滿足了北堂燕,但這會子可不是刺激墨昱的好時候,更是要顯示自己委屈的時候,于是北堂燕就用着一副忍辱負重的表情承載着墨昱粗狠的侵略。
……
墨昱離開後,蘇若若并沒有做别的事,而是繼續吃着還沒吃完的晚膳。
待慢條斯理的吃完晚膳之後,蘇若若這才讓人将飯食撤下去,然後讓人送了水來梳洗。
梳洗間,剛剛在墨昱離開後就跟着離開的小桃紅也回來了,手中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
蘇若若看了一眼那黑色藥汁,接過小宮女手中的帕子擦幹了手,然後接過一口氣仰首喝了下去。
當下小桃紅立刻上前遞上拭嘴的帕子,并接過了藥碗遞給了一側的小宮女。
“小桃紅留下,你們都退下吧。”蘇若若擦拭完嘴角之後,邊将帕子扔給一側的小宮女邊開口道。
“是,太子妃娘娘。”屋内的宮女太監當即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