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
“讓人看着點,别讓他太過任性妄爲。”
“是。”
“嗯,去吧。”
“是。”蘇韋領了命令便轉身退了出去。
帝王那邊收到消息比這兩人要慢一些,不過卻也是極其上心的,要知道秦玖可是他的刀,他的刀除了受制于他怎能受制于其他人。
不過木槿這麽一弄,反倒是将蘇傾顔是秦玖的弱點這事擺上了台面。
隻不過是真是假這卻還是要求證的。
不過不急,有的是人給他作伐,他适當的插上一二便可。
帝王之術,不管下面的人如何折騰,隻要能相互制衡便可……
……
對于蘇博雄而言,蘇傾顔隻是挂了帝師府的一個名,但對于秦老丞相而言,秦玖卻是實打實養在丞相府的子孫,還是特别有出息的那一種,哪怕秦玖與他并不怎麽親近,卻也掩蓋不了秦玖是秦府子嗣的事實,也掩蓋不了秦玖爲秦府争光的事實。
所以比起蘇博雄那隻是爲了顔面而讓人操辦的婚事,秦府這婚宴辦得就有血有肉多了,至少秦老丞相親自出來接待官員了。
而兒子結婚,作爲父母的定也是要出來迎接客人的。
官員們帶着家眷從帝師府而來,來了人也來了八卦。
說得更确切一點,都是怎麽損怎麽說。
說什麽你家娶了個厲害的媳婦,說什麽你媳婦就是貪圖你家錢财,還有什麽這還沒過門就瑣事自己的朋友不讓你兒子納妾,還要動刀動劍什麽的。
當然,衆人這般說絕不是而是故意添堵,而是爲了什麽,當然是爲了推銷自己的女兒,畢竟秦玖年輕有爲,還是一朝丞相。
從前都說專心政績又說什麽定了娃娃親不急着成親,但現在不一樣了,這娃娃親娶了吧,那是不是該再入選幾個,畢竟男子總不能一輩子就守着一個女子吧。
可以說各種明示暗示。
而秦父秦母則各種裝聾作傻。
當木槿帶着蘇柒白到達秦府的時候,這裏可謂是熱鬧非凡,說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還是秦母眼明的看見了木槿,當下起身迎了上去。
“木小将軍。”
秦母這一聲喊讓剛剛還吵嚷的大廳瞬間寂靜無聲,就跟按了暫停鍵一般。
“秦夫人。”木槿禮貌的叫了一聲,并遞上了賀禮。
“木小将軍客氣了。”秦母邊說邊接下了賀禮交給了一側的丫鬟。
“秦夫人。”見秦母和木槿說完了話,蘇柒白禮貌的開了口。
“小白。”秦母笑看向蘇柒白,話語間滿是慈祥親昵,這是妥妥地當做自家孩子疼得。
“秦夫人忙,木槿自便便可。”木槿牽着小白對着秦母點了點頭,然後徑自朝着人群中走去。
木槿說過之處那些個貴女們紛紛退讓,好似深怕自己被木槿惦記似的。
而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待木槿走過之後才想起來自己這麽怕一個山野村姑做什麽,然一擡眸對上木槿的眼神就都紛紛跟蔫了的茄子一樣。
然木槿就跟什麽都不知道似的,帶着小白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然後悠哉的享用起了茶點。